段北庭打开门问:“什么事?”
我望着他清浅的一双眼睛,下意识的举了举手中的药膏,紧张说:“要擦点药吗?”
段北庭让开身子,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亲自给他上药,我犹豫一会绕过他进去。
他带上门,一双有力的大长腿向我的方向走来,我忐忑的后退一步,段北庭手指半屈轻轻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刚在警察局的表现不错。”
表现不错是什么意思?!
在警局我只是和李小萌争执了几句,再说他当时在审讯室是怎么知道的?
我好奇也脱口而出的问他。
段北庭伸出手掌胡乱的揉了揉我头顶的软发,勾了勾唇轻佻的反问:“能有爷不知道的事?”
是的,段北庭总是这么的神通广大。
即便是我一个人受伤躺在公寓里,他都能及时的赶到将我送到医院里面。
还有什么不是他知道的呢?
即便我疑惑,但段北庭想保持神秘始终没有告诉我答案,索性我也不再问。
段北庭坐在床上,微微仰着头望向我,我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替他涂抹问道:“是不是有点清清凉凉的感觉?”
“是吗?”段北庭反问,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提醒说:“时运,你擦到眼睛里去了。”
“哦,对不起。”我立马收回手,段北庭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一拉将我禁锢在自己怀里。
我的身子靠上他坚硬的胸膛忍不住的低叫了一声,段北庭的大掌伸进我的白色衬衣里抚.摸,语气了然的问:“身上的淤青还在疼吗?”
我坦诚道:“有点,不碰就没事。”
段北庭闻言就将我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全部弄了出来,我原本穿的就是他的衬衣,此刻就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般,随后就给脱了个干净。
我只兜了一件他买的bra,之前在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想阻止,但随即一想没有必要。
我是他段北庭的女人,他想为所欲为没有人能够阻止,何况只是脱了我的衬衣罢了。
段北庭眼睛打量着我身上的淤青以及伤口,眼神渐渐的暗沉下去,他从我手中抽走药膏用他的指尖仔细的替我擦拭,涂抹。
我身体微微颤抖,闭着眼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轻微拔撩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
顷刻之间让我缴械投降。
段北庭擦药的动作很缓慢,为了缓解现在的尴尬,我随意的找着话题说:“我等会要回家。”
他淡然问:“回家做什么?”
“回家收拾行李,以后和你住。”
我睁开眼解释。
段北庭平静的语气问:“要我陪你吗?”
我摇摇头说:“不用麻烦你,我只是回家拿一些换洗的衣服,总穿你的也不是一回事。”
窗外下着雪,从段北庭的房间看外面,能看到整个城市的景色,特别到晚上的时候,霓虹灯填满整个城市,车流的灯光川流不息。
而且遥远的视线尽头,是碧蓝的海平线。
单从他选择的住址,就可以看出段北庭是一个会享受的男人。其实无论从穿衣打扮,还是生活水平,都可以看得出段北庭活的精致。
比起吴旭,简直扶摇直上九万里!
“嗯。”段北庭嗯了一声,双手搁在我的腰上反复摩擦,我咬着唇尽全力克制自己。
“好了吗?”我忐忑问。
我现在只想穿上衣服,离开他的房间。
闻言段北庭抬头望着我,他的大掌猛的按住我的胸,将脸放在此处深深地呼吸。
我身子一抖,段北庭微微闭着眼闻着我的身体,手掌甚至蹂.躏着胸部道:“很软。”
段北庭的侧脸每一处都雕刻的恰到好处,我正被魅惑着想要伸手探上去的时候,他松开我的身子冷漠道:“时运,早去早回。”
早去早回……他现在让我回家拿行李。
我哦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白色衬衣穿上,段北庭起身打开自己的黑色衣柜取出一件驼色的毛衣递给我,吩咐说:“换上这个。”
他可能觉得自己语气忒生硬了一些,又轻声解释道:“外面的天气最近都很冷,而且现在还在下雪,你换上这件厚实的衣服。”
“谢谢你的关心。”我笑着接过。
“你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观念里,对女人是要无所忌惮的宠着。”
所以关心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段北庭好了一阵,又开始讽刺道:“你觉得我会是你的前夫?对你又打又骂的?”
我忽视他,黑着脸出去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穿上他的毛衣即便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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