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魏浩洡这样一说,我感到鼻孔发酸、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鼻子。
因为我最害怕蟒蛇类那种软软黏黏又凉凉腻腻的冷血动物!
更不要说像魏浩洡所威胁的那样,让蟒蛇那种细长分叉的信子(舌头)钻进鼻孔里弄得鼻子流血--与其那样的话我认为确实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一刀枭首来得痛快!
“师姐救我,呜呜......”柳曼荷见到燕采宁回来立马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哭了起来--虽然身为古巫传人,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再说世人无不好生厌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姓魏的,这就是你们自诩正派道流分枝镇河宗人所用的手段么?说出去不怕让人戳烂你的脊梁骨!”燕采宁细眉横起不动声色地说道,“放开她,有什么手段尽管冲我来!”
“手段只是达成目标的途径而已,为了永镇黄河为了造福沿黄百姓,老夫连地狱都不怕,又何惧身后骂名!”
魏浩洡一脸的淡定从容、正义凛然,声音冷冷的丝毫没有吓唬人的意思,“我知道六面玺就带在你们身上,我数十个数,你不交出六面玺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师妹流血而亡;你敢造次乱动,他们两个手里的刀将会让你师妹小脸儿变花、死无全尸。”
“老东西你特么还有没有人性啊你?用一个小姑娘作为要挟你妈批的还要脸不要脸!”见魏浩洡明明是恬不知耻却硬要装出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爆了粗口。
“胡彥青,看在你祖上也曾经效力于镇河宗的份儿上,我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赶快交出六面玺,我可以法外施恩、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你也一定会横祸惨死的!”
魏浩洡倒是并没有跟我对骂,仍旧是那幅淡然自信、面带威严的正义模样,然后就不再搭理我转而开始了数数倒计时,“十,九,八,七......”
与此同时,那条昂着脑袋、闪着信子的蟒蛇,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细长分叉的信子伸到了柳曼荷的鼻孔里,柳曼荷马上鼻血直流,刺眼的鲜血顺着下巴直往下淌。
“你敢乱动你师妹的喉咙立马就断!你只会让她死得更快一些!”
魏浩洡见燕采宁似乎想要上前动手抢人,马上右手一抬,柳曼荷旁边的一个中年汉子立即将手中的刀刃放在了她的脖子上--燕采宁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来得及刀下救人,毕竟前面还有魏浩洡随时准备动手相斗。
“师妹你别怪我心狠,这是古巫一门几千年来无数祖辈先人梦寐以求的夙愿,我真的不能放弃;不过,我是一定会替你报仇雪恨的,师妹你就放心去吧!”
燕采宁咬了咬牙,转而冲着那个中年汉子叫道,“有种你这就杀了她!”
“嗯,来世再见,师姐......”柳曼荷听燕采宁如此一说,知道自己今天必然是死路一条,小脸煞白地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同时泪如泉涌地闭上了眼晴。
“想痛痛快快地了账?哼哼,没那么容易!”
魏浩洡见燕采宁如此冷血无情,再次右手一扬,一个十分肥硕的黑褐色大蚂蟥(水蛭)就附在了柳曼荷雪白的脖子上,“这东西虽然没有什么灵性却是嗜血如命的;
你再不赶快交出六面玺,待会儿你就只能亲自动手挖开你师妹的咽喉血管去寻找那条大蚂蟥了--你不会让你师妹她体内带着这个大蚂蟥一块入土下葬吧?”
看到那个黑褐色软软的、差不多有五六公分长的肥硕大蚂蟥,我心里面猛地一紧,知道那种东西一旦钻进人的身体里面吸血,你就是活活地拽断它它也会不停地使劲儿往血肉里面钻。
而现在,那只肥硕的大蚂蟥却恰恰正趴在柳曼荷的咽喉要害的地方,而且开始一动一动的估计已经开始了吸血。
“师姐救救救我,快救救我呀......”
被蟒蛇牢牢地捆住身体手脚而动弹不得、本来已经无意求生的柳曼荷用力地扭着脖子,一边试图把那条肥硕冰凉的黑褐色大蚂蟥从咽喉处给甩下去,一边情不自禁地冲着燕采宁再次开口求救。
无奈那种碰到人畜死不后退松口的大蚂蟥又怎么可能会被甩得掉?那只肥硕的大蚂蟥被魏浩洡甩到柳曼荷的脖子上以后它就开始慢慢地往里钻。
柳曼荷努力了几下见根本摆脱不了那只硕大的吸血蚂蟥,脸色就更加惊慌难看了。
“真是心如蛇蝎啊魏浩洡,再不赶快弄掉那个大蚂蟥,你胡爷我早晚要活活剥了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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