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凛然一动,我蓦然想起梦中代号姑娘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什么豪车不豪车的,不过是个代步的小玩意儿而已;要是喜欢的话,待会儿回来我把这车送给你好了。”
紧接着,我发现这个纸车所放的位置,恰恰正是梦里面那个代号姑娘送我回来时停车的地方。
这个巧合实在是太诡异太不可思议了,我不由得拿着那个纸车愣在了那里。
我昨天夜里所坐的,难道就是这个烧给死人所用的东西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个代号姑娘应该就像我奶奶所说的,确确实实是个仙家游神!
我心里面很是有些震惊、有些惊疑,同时也隐隐约约的多少有点儿遗憾--那个细腰翘臀、美眸明澈的漂亮姑娘,居然只是一缕芳魂!
但是,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代号姑娘分明是有影子的,而且她的手柔柔的滑滑的也暖暖的,从这一点儿来判断,她绝对应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俏丽姑娘,而不是什么仙家游神、一缕芳魂!
前后两种情况都是真真切切却相互矛盾,我一时有些琢磨不透了......
正在这时,习惯早睡早起的爷爷推门走了出来,见我拿个烧给死人用的纸车在手上,爷爷马上很是严肃地问我说:“彥青啊,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哦,我刚起来,在咱门外发现的,”我赶快走到爷爷身边,小声给他解释说,“是这样的,爷爷,我夜里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就是我送她回燕家楼的那个女孩子,她开着一辆劳斯莱斯......”
“彥青你是说,你是在梦里面跟那个女娃子一块坐劳那个什么,哦,坐这个小车,然后起来见门口路边正巧就有这种小车?”爷爷听得是一头雾水、难以置信。
“没错,她临走时还顺口调强了一下,她说话算数,就把这个车送给我了,而且,这个东西正好放在梦里面她停车的地方。”我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茫然不解--
因为如果说是做梦吧,可这个纸糊的小轿车恰好停在这儿,与梦里那个女孩子的说法和做法完全相符一致。
如果说我真的是跟那个女孩子一块坐车出去了一趟吧,可特么这个小车分明是一个烧给死人用的东西!
我和爷爷相互瞧了瞧,都是一头的雾水、一脸的迷惑不解,都琢磨不透这个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咳咳,彥青啊,你收账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确信送那女娃子回家的时候,你带的真是一个人么?有影子有重量的那种?”
爷爷思忖了一会儿,自然也是怀疑“代号”姑娘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开个纸糊的车子带我出去转了一圈。
“嗯,当时她是有影子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当然不愿意把那天晚上的情况给爷爷讲得太过详细,不愿意说“代号”姑娘在离我不远处“嘘嘘”的声音绝对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她身上那种洗发水、沐浴露以及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种女儿香混和到一块的香味很是迷人。
特别是当时她扶着我腰部的小手柔柔的滑滑的也暖暖的,我现在还真真切切地记得那种很是奇妙的感觉。
“这个倒是怪事儿了,”
见我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爷爷皱了皱眉头,“如果那女娃子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在梦里面来找你;可是如果她只是个鬼魂的话,这个小车又是怎么回事儿?没听说过阴身中阴身还能拿得动阳间的东西啊。”
“对了,当时她带我去黄河边上,看到苏坡的苏德良正好在被什么邪物迷着用鱼刀割自己的头皮......”我突然想起了苏德良的事情,马上详详细细地给爷爷讲了一番。
“德良他,他也自己拿鱼刀割自己的头皮?那行,待会儿吃过饭我到苏坡去一趟。”
爷爷愕然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安排我赶快把那个纸糊的小车给收起来,别让我爸我妈给看到了......
大清早的经过这么一茬子怪事儿,我也没有心思再去跑步锻炼身体,干脆拿起大扫帚一边扫着前面的地,一边在心里面琢磨着。
我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自称住在燕家楼的“代号”姑娘应该不会鬼魂阴物一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姑娘;
至于她能开着一辆烧给死人用的劳斯莱斯带我出去,我估计她用的是元神出窍的法子,这或许是她想要隐藏自己,从而不被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给瞧见她本人的缘故。
另外还有,代号姑娘所说的,表示完全没有必要去名山古刹寻求高人相助,说是真正的有道高人中隐于世极难寻着,而名气很大的反而多是一些哗众取宠、为名为利之人,我觉得也很是符合目前的现状与实际。
看来,只要爷爷去苏坡村一趟,确认一下苏德良老人昨天夜里是不是真的遇到了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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