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她一眼,抽出胳膊快速朝她指定的雅间而去。
山田惠子无奈地跺跺脚,还是妩媚地跟来,仿佛对这个女人来说,佯装妩媚比呼吸空气都容易。
雅间本来是供顾客下棋用的,但客流不多贵客更少,一般营业域都集中在大厅,很少会有人奢侈到雅间来玩。
雅间里陈着一张饭桌,明显是刚刚添置的,饭桌上摆着几个菜,都是我比较喜欢的口味,没想到半年过去,她竟然还记得这些。
诧异地转过身,山田惠子已然不见,我登时警惕起来,害怕这又是她的阴谋。
连着几次在她手里吃亏,我总结出两条规律,和山田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一是不能动情,因为其在动情和不动情之间可以瞬间切换,没有人能真正读懂她的心思,二就是要时刻提防着,这个女人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也善于把握别人的心理,难缠程度盖过那些身手凌厉的杀手。
杀手给我的感觉像毒蛇,最起码遇到还能有个防范,而山田惠子就像一条妖艳的毒舌,她的信子何时会吐出,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正疑惑间,山田惠子托着酒盘出现在门口,而且还换了衣服,把那身妖艳的裙子褪去,换成白色背心搭牛仔热裤,脸上的妆也淡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浓妆艳抹。她本就有底子在,卸去浓妆也很妩媚,而且瞅着比之前顺眼。
山田惠子将两瓶红酒放到桌子上:“看你不喜欢我刚刚的装束,拿酒的时候顺便换了,这样看着还行吗?”说话间还整了整热裤,这女人,非得将诱惑进行到底吗?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坐进来了,开条件吧。”
山田惠子无趣地耸耸肩,也不再继续“搔首踟蹰”,因为她发觉我压根没往她腿上看,即便再白再嫩,没人欣赏也无趣,“我的条件很简单,陪我吃完这顿饭。”
“不是吧,你会这么好心?”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态度,我在你眼里即便没什么诚信度可言,但说出的话至少算数,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山田惠子有几分愠怒之色,看起来更像是撒娇。
“信你,我不是没有信过,可结果呢,你做的事值得我对你的信任吗?”
这要是换在从前,她在我面前这样,一定能勾起我的怜爱欲,而现在,我只当她是在作戏,戏子无义,这句古话不是没有道理,而是通过诸多先例总结出来的真谛。
山田惠子不耐烦摆摆手:“好了,反正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要是肯就肯,不肯就走。”说着,她伸出手指指了指门口。
“配方呢,总得让我先看看吧?”
“不可能,我一个女人怎么对付得了你,拿出来还不是让你给抢跑了。”
说话间山田惠子开了红酒,倒了两杯备在一旁,然后往我碗里夹些菜,示意先吃饭。
我没动筷子,她就问咋地,怕菜里有毒?说着就起身挨个菜试一遍,试菜不说,还要去试酒瓶和酒杯,我直接扯开她,说不必。
可能使得力气有些大,直接就给她扯倒了,山田惠子坐在地上一副委屈之色,等着我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