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司徒雪揉揉被捏出红印的手腕,大声骂道:“我这就是替我姐教训你,你这个人渣,既然有未婚妻,又何必来招惹我姐。你这么做同时对不起的有两个女人,我恨不得抽死你这种人渣!”
我还在思考她说的“两个女人”,结果她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抽一个不解气,她还要抽第二个,这一次我阻止了她,直接把她往门口推,“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抱歉,我现在没兴趣听。”
眼看就要被推到门口,司徒雪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是密封好的,她说:“这是姐姐给你的,家里已经暂停了她所有的工作,直到订婚宴结束之前,她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接过信封,给她推出去,顺势就要关门。
可她挺风的,竟然用手扣着门缝,不让我把门合严实。
我看一眼那葱白似的手指,不忍心把门关死,索性就大展开来,问她:“还有什么请一次性说完,我要休息了。”
司徒雪附在门口解释:“姐姐她就给了我这封信,刚刚那些话是我个人的观点,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我姐,这样,对你对她,还有你的未婚妻,都好,不是吗?”
“还有吗?”我再次打量司徒雪,她挺有个性的,怕我误会那些话是司徒月让她转交给我的,还刻意区分开来。
“没了。”司徒雪摇摇头,言尽于此,该说的她说了,剩下的她也插不上手。
我说:“那请回吧。”
司徒雪默默转身离开,我关上门想了想,接着又拉开门,冲着她的背影问:“那个,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安全吗?”
司徒雪回过头,笑了笑:“司机在楼下等我。”
顿了顿,她又说:“哦还有,你跟那些人不太一样。”或许这个时候,她有点懂姐姐的心思了。她一直就觉得很奇怪,那个深受爷爷宠爱,高傲到不依赖任何男人的姐姐,为何会卷入这场劫。她想,就连当初的王明阳,在姐姐的心里,恐怕也只是“未婚夫”三个字如此简单吧,她知道,和王家订婚是出于无奈,更知道,姐姐那时答应是因为认命,而不是因为爱。
因为司徒月和王明阳,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我捏了捏手里的信封,“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明天在哪个房间梳妆?”
司徒雪犹豫许久朝我走来,接着从包里拿出画眉笔,并在信封上写下一个房间号。
“谢谢,路上注意安全。”
回到屋里,我第一时间打开灯读信里的内容,她只写了寥寥数语,大致就一个意思,如果我愿意,就在暗处祝福她,若不愿意,就回去!
她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愿我们的关系一辈子不改变,落款是“永恒的爱”。
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她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祝福她,却留下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落款,我很疑惑,很不解。
看一眼时间,点一支烟定好六点钟的闹铃,接着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