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本来打算天天在办公室盯着的,这样上班和休息调整也比较方便,因为她和婉儿回来,我才改变了主意。
她们不在的话,我一个人倒是可以随意一点,会所随便找间屋子凑合就行,可她们回来,“家”就在等我回来。
坐在电脑前盯了一个小时,也等了一个小时,感觉汤贝贝呼吸平缓了,我拿起手机悄悄摸出去,点一支烟猫到卫生间,一遍又一遍地拨司徒月的电话。
前几遍是“嘟嘟嘟”,最后一遍直接变成“您好,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收好手机,我把烟头顺着马桶冲下去,这才回到屋里。
刚坐下来,就听到汤贝贝的声音,“睡不着?”
“你没睡?”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睡眠浅。”汤贝贝坐起来,弄了弄头发,“聊聊?”
“好。”
她先替婉儿盖好被子,然后抱着枕头坐到床边,手搭在我胸口,“心里不舒服吗?”
我没说话,又想起以前她“听心跳”那一幕,猜想她这是不是在试探我?
汤贝贝说:“不舒服就说呗,怎么,有什么还不能跟我说吗?”
我静坐片刻,问:“跟司徒订婚的,是哪家?”
“魔都刘家。”汤贝贝把知道的告诉我。
“很有钱吗?”
“至少是门当户对。”
听到这里我缓缓闭上双眼,“门第就这么重要吗?”
汤贝贝轻抚我的胸膛,“嘘,不要吵醒女儿。”
我低下头不再作声,汤贝贝这个时候说:“其实,门第重不重要我不太清楚,和司徒订婚的是刘金明,是刘家的嫡长孙,他们两家联姻,对相互都有好处,我的同学跟我说,刘金明和司徒月从未有过交集,不用说,这是双方家里边的意思。”
“又是狗屁的联姻!”
汤贝贝把耳朵贴到我胸口附近,悄声说:“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刘金明未婚,不对吗?”
她一句话就把我想说的话封死,刘金明未婚,又有如此好的条件,司徒家选择他这个乘龙快婿很合理。
反观这么多年,那些大家族不都是这么干的吗,又不是只有司徒一家。
汤贝贝说:“若你未娶她未嫁,那样的话或许有机会,你觉得司徒老爷子会让自己的孙女跟一个有妇之夫吗,你觉得偌大的司徒家,能抛下这颜面吗?”
我将她揽过来,“你不用再说了,这些我都明白。”
“那为什么不休息?”
“我要盯着电脑,白天洋君盯,晚上我盯。”
“那出去打电话呢?”
不待我作答,汤贝贝再次说:“你出去了,就说明你的心摇摆不定。三更半夜聊这些话题的夫妻,我们应该是史无前例的一对吧,你就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