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先是一愣,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看一眼黑色的脚蹬打底裤,说声“鬼才会介意”,然后就一点不客气地枕上去。如果这时有人问最我舒服的枕头是什么,我肯定不会说什么磁疗枕软枕等等,而会给他指指我现在枕着的“枕头”,这个枕头仿佛带有催眠的魔力,我刚枕上去就打个哈欠,然后就在那种清香中入眠。
这一觉睡得特香,直到司徒月拍醒我,我还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原来不知不觉间都睡三个小时了,这三个小时司徒月一直保持最初的姿势。
见我还要睡,司徒月赶紧托住我的后脑勺,语气略带焦急地提醒道:“有人下来了。”
“下来就下来呗,咋了?”我迷糊地嘀咕一声,枕腿睡个觉多正常的事,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
司徒月把我推开一些,然后起身活动半僵的双腿,“不咋的,就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上次报纸的事。”
“……”
我郁闷地枕着沙发橼,打算将这一觉进行到底,叶洋君和艾米下来,她们估计是饿不行了,非常自觉地到厨房忙活,司徒月应该是为了洗脱嫌疑,也跑过去帮忙。
唯独冷月,不知从哪儿找来根羽毛,在我鼻子附近不停地划来划去,我郁闷地睁开眼,瞪着她。
“唔~”那羽毛是要扔多快就有多快,冷月明显不知道我醒着。
我盯着冷月,“你要是不想当着她们的面被骑,就放规矩一些。”那天占了便宜之后,我一直拿这个当她的弱点看,觉得应该能威胁住她。
可这次,我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震慑力,这威胁的话刚说出,那羽毛不偏不倚插在我鼻孔里,感觉再往前那么一点点就能戳穿一样。
冷月红眼盯着我,“你有能耐,再把那种屁话说一遍。”
“……”都红眼了,再说她肯定立马给我个洞穿,“当我没说。”好男不跟女斗,我握着她的手把羽毛拿出去,还趁机摸摸她的手背,这娘们,手挺精致的,为何性格和脾气却如此暴躁。
喔,性格和手精不精致好像没什么直接的联系。
我继续睡觉,冷月就在旁边坐着。
打盹不久,司徒月过来招呼我吃饭,我睁眼时冷月已经坐到饭桌前,就像一个迫不及待的小吃货一样,最关键的是,我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打盹时她还在我身边坐着。
伸个懒腰坐起来,刚迈步裤子却掉了,皮带砸到底板发出不小的声响,接着司徒月回头,脸刷地红了,再接着我的脸就绿了,这特么的算什么,司徒月和叶洋君等人会不会把我当个无耻流氓来看待。
至于罪魁祸首,此刻正趴在桌子上偷笑,当然,若不仔细去看,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暗喜。我系好皮带,不理会脸红的司徒月,直接杀到饭桌前,手磕在桌子上,“冷月!”
冷月早就停止了暗喜的行为,她用一副错愕的表情看着我,“干嘛,吓人一跳!”说着,还有模有样地拍拍胸口。
“……”我差点被她气昏过去,就算全天下的女人胆子小,她也是另类的那一个,还拍胸脯,装得还真特么像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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