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至于口罩和墨镜,都在冷月手里抓着。
我打量她侧颜一眼,神似那天超市见到之人,这个时候,我几乎能肯定,她,才是真正的鸭舌帽,也就是所谓的正主。
今天的换人计划,恐怕也是她想出来的,而她则不以真面目现身,只派了一个替身出去。
“小姑……你……”
汤穆兰冷笑,“别那么叫我,既然被你抓到,要杀要剐你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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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双眼,跟着再次睁开,“你这么做,是有苦衷吗?”
汤穆兰别过头不看我,显然和我没有任何话语。
“啊?”我大声吼出来,“就因为你一个人,搞得贝贝早产,搞得老爷子锒铛入狱,在你的心里,可曾把她们当亲人看待过?”
汤穆兰缓缓闭上眼睛,还是不吱声。
我看一眼摇摇晃晃的门,直接过去揪住汤穆兰,“冷月,你先下楼,我带她用匕首下去。”
说着,我丢一把匕首给冷血,四楼的高度恐不好下。
冷月接过匕首点点头,然后从窗口离开,我拿起枕巾,想给汤穆兰的双手捆住,可等我靠近时,她突然拿出一把短刀,扎向我的胸脯。
匕首的位置,离心房很近,但却有那件背心隔着,匕首未能插进丝毫。这件背心不厚,洗的话一个晚上就可以干,所以这么久以来,除去在监狱时被强行脱掉外,这件背心一直披在我的身上。毫无疑问,汤穆兰这一扎,把我的冷漠扎出来。
在我的眼里,她越发不像从前那个汤穆兰,从前的她处处为汤贝贝着想,尽管对我不好,我也很尊敬她。
可现在,她变了。
她竟然对我动刀子?
我用匕首拨开她的短刀,掐着脖子去捆她的手,“贝贝有话跟你讲,所以你的跟我走一趟……”
后来没话了,因为汤穆兰正死死地咬着我大拇指下的掌肉。
很疼,我扬起手肘要磕她,汤穆兰却扬起倔强的脸庞,直勾勾地盯着我,还发出模糊的嘶吼。
门被撞开的一刻,汤穆兰松开我的手,我叹息一声,丢下她从窗口离开。
四个罗刹追到窗口,我已经滑到底楼和冷月回合。
收好匕首,我看着手掌,很深一排牙印,汤穆兰恐怕用尽了全力吧。
这道印,想消掉是不可能了。
“她不肯跟你走?”冷月很机灵,看着我的手掌问道。
我指着心房附近,被扎破的外衣,“她,还对我动了刀子,想必,是铁了心站位江家了吧?”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捂着手掌,淤青越来越重。
“其实,人心最凉吧!”冷月发出无奈的叹息,今天的结果倒没出乎她的意料。
“现在最让我心烦的,倒不是汤穆兰,而是贝贝,如果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幕,会有多难过?”
最爱的男人和至亲的小姑,落到谁头上谁难办。
冷月抓抓我的手,似乎被她这么一抓,我的手不那么疼了,还有些遐想。
“喂,再不走,人该追上来了。”
我不屑地撇撇嘴,“就他们几个,能留得住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