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重重地跳下床,从柜子里搬出备用的被子,见状,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再想反悔对她做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女人不计较倒无妨,一旦计较便很难办。
我扶正枕头躺好,抬头看着天花板,司徒月还在一旁边铺被子边撒气,把床弄得嘎吱作响。
最后把整件事情理一遍,我确定要掏心窝子跟她谈一谈,“月月,你了解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你能想象到一位年迈的老人透着无奈的表情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跟你爷爷聊一聊,虽然他这次做法有失,但不得不说,站在‘家’的角度来考虑话,我也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爷爷。”我很清楚,司徒海的那种无奈的来源,就是司徒月根本不听他的,至少目前在个人问题上是这样。
“你想要拿去!”司徒月赌气似的说了一句。
我测过身打量她,她却把目光飞向一边,我摇头苦笑,“月月,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你能咋滴?”
我知道那全是她赌气说出来的话,如果她对司徒海不好,那就没有如今这令人羡慕的祖孙之情了,“月月,你这么想,先说好我是打个比方,假如咱俩互相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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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倾慕你?”
司徒月就是死鸭子嘴硬,生气之余的计较罢了。
“我只是打比方,就算咱俩铁了心凑到一起,你爷爷会甘心让你跟着我?你父母那边又该如何呢?”
“爷爷管不着,他们就更管不着了。”
看样子,她和父母之间有些误会。
“话是可以这么说,但我不信你真的能弃他们不顾。”
司徒月这次一声不吭,显然我说的是事实,现实就是如此,总不能逃避现实吧。
“而我这边还有贝贝,她就快生了。”
司徒月啊了一声,捂着耳朵咣地一脚朝我踢开,当时我正好侧着身,这一脚不偏不倚踢得我脸一阵青一阵紫。
“我去,你要下死手啊!”
我艰难说出一句,那种想捂着满地乱跳的冲动愈发明显。
“踢哪儿了,我看看。”
司徒月见我脸色难看,掀开被子就要看,我赶紧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接着,我再一次欣赏一遍脸色由微红到巨红的场景,掀开被子一角时,她已经知道刚刚踢错地方了,这下也急得团团转,不知到底如何是好。
我赶紧推着她坐好,她就那样穿着紧身皮裤扭来扭去,对我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果然是命根,缓了好久才缓和过来。
等我恢复过来,司徒月小声问道:“如果爷爷他不管呢?”
“如果老爷子松口,我没问题。”
“真的?”
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想要司徒海松口,在我看来和登天是一个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