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漱口之后就没有再沾过水,口干舌燥喉咙都有种快要冒烟的感觉。
没一会儿身上一凉,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掉到一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抓住被子的一角,快速拉到身上盖好,之前的那股凉意渐渐消失。
可还没待睡舒坦,被子又掉下去,就好像有种力量在往另一边牵扯着一样。
本来口干舌燥就挺烦的,这次抓着被子,我就使劲卷啊卷,硬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直到确定被子不会再掉下去,这才吧唧吧唧嘴享受那份温暖。
可没出五分钟,被子那边再次传来牵扯的力道,很有力,与此同时床晃动起来,开始很轻微,后来慢慢加剧,跟我刚刚卷被子闹出的动静差不多,不待我反应,被子便一点一点被抽走,喝醉酒的那点毛躁劲上来,发横似的往回卷。
就这样卷啊卷,我的力道占据着上风,不仅赢得了卷被子这场战争,好像还带回来别的东西,呼吸间隐约能嗅到酒味中夹杂的那份清香。
这是女人身上才有的味道!
为何能肯定是个女人,是因为不再是新手的缘故,还是因为那难以解释的生物学:男人和女人好像有某种莫名的引力。
翌日,我的第一知觉就是压在一个软体之上,这软体并不平坦,脑门微疼的我从睡眼朦胧中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美得过分的侧颜,她眼角淡淡的湿痕敲响了警钟,我撑起上身,尽量保持床的平稳,把动静降到最低,可刚撑起来就看到两个光滑的轮廓,那显眼的白嫩,似在提醒着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断片的前例,所以发生过什么都有印象,怎么回的房间,后来又是怎么抢的被子,包括后来的……都有朦胧的记忆,可我把那当成了一场春梦,谁又特么能提醒我这是真的。
就是再多给我几分想象力,我也想不到司徒月醒来会是什么表情,暴怒or欣喜,扯淡,后者绝无可能,哪个女人能接受不明不白被啪的结果。
轻微地挪动一下腿,结果悲惨地发现正和她的交缠在一块儿,我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去,看见被扯得凌乱的si袜时,脑海中犹如响起一记惊雷。
可能是被缠得太久腿部有些僵硬,就在我翻出自己的衣服打算落荒而逃时,腿部肌肉一抽,我重重地坐在床上,床被压得嘎吱作响。
我连祈祷她不醒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见她迷糊地揉着双眼,还恣意地伸个懒腰,我难以形容看到的那一幕,趁她还处于朦胧状态中,跳下床就往卫生间里冲,进去就把门反锁,锁门前一刻还清晰地听到那声尖叫,似有响彻云霄的气势。
接着再听不到什么动静,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打开自来水,不停地往脸上扑水,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这个时候,兜里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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