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好吧。”看她满是欣喜的神采,我找不到一个拒绝她的理由,怪不得人总说,男人在美女面前,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我做东,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果然,我的不拒绝,让山田惠子脸上更添几分神采。约定下来,她说声拜拜继续去记录战况。
正要下楼,一张带着三分笑意的恬静脸庞出现,我上前问候,“看样子,你又赢了一局。”
“赢得比较侥幸。”听到问候,她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晶晶呢,她那边怎么样?”
“和你一样,侥幸赢得一局。”
随着江葵之并肩下楼,突然想起兴华广场那块儿地,“葵之,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说是去听讲的女人,竟然雷厉风行地竞到标。”
江葵之嫣然一笑,说:“说实话,在竞标现场,乌压压的人群中,我只觉得你最深不可测,但没想到你最后离开了,那只好由我这个不成器的学者来收割了。”
说着,她脸一苦,“竞是竞到了,但却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用途,如果盈不了利,会挨骂的。”
两人相视一笑,在走廊尽头分开。
拽开车门,小姨一本正经地坐在驾驶座上,见我回来还不挪开,“说什么呢要这么久,是不是不舍得出来?”
“净说笑,我哪有舍不得?”
还没等她起身,我就急忙坐进去,位置太小,两人就夹到一块,小姨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前排窜到后排。
“挤死人了!”坐到后排,她气喘吁吁地说着,窜个排给她折腾够呛。
比赛回来,白晶晶找冷月对弈,积累经验。每当这个时候,小姨都会来我屋里聊天,我呢,每天总要扒着她的头发看几眼,但每次都是从满满的期待转变到失望,按照婆婆的意思,只要她的黑发根能再生,便可以痊愈,我期盼着那一刻,所以会时不时撩她的头发。
可小姨并不知情,她觉得,我总扒她的头发,就好像我们之间调了个个,我成了她的长辈一样。
只要聊天,她总逃不脱我的魔爪,但为了找回“场子”,她会反过来弄我的头发,直到觉得保证了她长者的地位时,才会心满意足地收手。
夜深了,正准备好好睡个“孤家寡人觉”,赛琳娜发来一条消息,“贝贝明天要去医院。”
我倏地坐起身,脑袋瞬间变得无比清醒,赶紧回她小姨,“贝贝她怎么了?”
“四个月了,她想去查一查,怀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紧绷得神经放松,我没好气地发了一段语音给她,结果她说贝贝在休息,让我发文字给她。
“娜姐,咱有话能不能一次讲完,只说一半搞得人神经紧张,这样很容易失眠。”
“切,给你汇报情况还汇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