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想“落荒而逃”。
“溜得那么快,咋的,你害羞啊?”
“谁,谁害羞了?”司徒月当即退回来,揪起枕头往我身上招呼,“也不想想,你都经几手了,我能看得上你?”
“切,说得你好像是一手似的!”
“嘿,老娘不吹不擂,还就是一手。”
“谁信呢,要不你证明给我看?”
司徒月脸憋得通红,冲上来用枕头蒙住我的脸,“证明你个头。”
呼吸一滞,我本能地推了一把,但不巧被弹了回来,接着就听到司徒月的“呐喊”,“罗阳,你太过分了!”她捂得更加用力,还刻意调整体位,不让我再“推”到她。
经过失败的教训,我不敢再用手“推”,就活动腿,并借力抽出脑袋。
可这刚一动腿,枕头明显松开,接着我就看到一张快要喷出血的精致脸庞,正疑惑哪里不对劲呢,低头一看瞬间懂了,感情刚刚无意间动下腿,被她双腿夹个正着。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信你个头!”
司徒月把枕头丢过来,像见鬼一样往后挪去,然后红着脸钻进洗手间。
十多分钟她才出来,脸色也完全恢复,真不愧是个混迹职场的女人,很快就镇定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月月,我真不是故意的。”想起距离当中的几寸距离,我都觉得汗颜,要是在用力一点,恐怕会弄疼她。
“你还提,再提真不合作了。”不提还好,一提司徒月的脸又红起来。
“好好好,不提不提。”
短暂的尴尬之后,一切又恢复正常,我在魔都逗留一天,司徒月和我签好合同,接去一个停滞的合作。
叶洋君见我几天解决掉两个停滞的合作,心情大好,还嚷嚷着给我庆功。可不待我们开心半天,又接连退去五个合作,给我俩当头一棒。
“罗阳,我现在觉得,事情不像之前那般简单,恐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想对付昭阳。”叶洋君正色地看向我,一家两家可以理解,但一次性退去这么多家,真的很容易引起怀疑。
雪上加霜,昭阳集团正式走上下坡路,整个集团人心惶惶。
这天,我正忙着往外推停滞的合作,一封辞职申请提交到我面前,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骨干,说他乡下的老妈生病,他想回家尽孝。
“想尽孝我能理解,但看病需要花钱,你总得有份稳定的工作吧?”
“不瞒罗总,为集团拼搏这么多年,我已经攒下一笔钱,可以回乡里做点小买卖,不图挣多少,主要是能陪在我妈身边。”
“谢谢你为集团做得一切,去财务结账吧。”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心情是什么。
“谢谢。”他从始至终没看我,低头说完便离开。
什么事,都怕有带头的,尤其是人心惶惶的时候,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