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再场我那叫出头,在场的话,那可就成破坏了。”
“你小姨好点没有?”
我诧异地看她一眼,“你倒是挺上心的,竟然关注她。”
“那是,我司徒月长这么大,只服过一个女人,就是你小姨,她的动态我一直有关注,王明阳那个混账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幸亏我没有跟了他,不然指定没有好结果。快说嘛,你小姨怎样了嘛?”
“还在治疗,春节她回来一趟,差点延误最佳治疗时间。”
“啊?”司徒月转头看向我,“都是因为我,王明阳才会如此记恨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司徒月说到最后,竟然微微有些哽咽。
“跟你无关,就算没有那件事,我和王明阳一样会起冲突。”刘老跟我说,当年和我爸搞合作的,一是燕京的江家,而另一家在魔都,虽然没有具体指明,但种种迹象,都能表明,王家便是刘老说的另一家。
王家那两高一矮的杀手,曾在三中暗算过我,那个时候我根本不认识司徒月,所以我们的冲突,早就有了。
司徒月不懂我的意思,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罗阳,你不会怪我吧,为了救我,招惹上这样的麻烦!”
“都说了,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没有躲开司徒月,反将手搭在她肩膀上面,女人在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依靠。
“罗阳,我马上就要和秦岚合作了,你介绍的人,肯定靠谱,我很放心。”
“那我替岚姐谢谢你,她的公司刚起步,确实需要这样一份合作。”
“怎么谢?”
“你说。”
“还记得你上一次来魔都,去过得那条小吃街吗?”
“记得。”
“我要你请我,去那里吃串串。”
“你确定?”
司徒月点点头,她应该是个和“撸串”不搭边的女人,不知为何突然提起去那里。
在黄浦江边逗留一会儿,我俩打的去了那条小吃街。
司徒月并不是说笑,她真的跟我一起撸串,只不过她是优雅型,而我是粗犷型,最有意思的是,她竟然跟我“拼酒”,所谓的拼酒,就是她随意我干了。
司徒月硬是喝掉两罐啤酒,灯光照射下,她的脸颊微红,“结账吧。”
我找老板结了账,然后和司徒月相互搀扶,一起回到酒店。
司徒月面对我的时候特随意,一进门就拖鞋钻到被窝,她这么一整,倒给我整蒙了。
拍她的脸也没反应,我无语地坐到床边,“嘿,就这点酒量还跟我拼。”
喝杯热水,我裹紧西装,躺到床的另一边。
司徒月睡得特别香甜,她还真心宽,不知道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这样,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也太容易被趁人之危了。
“罗阳,你咋不脱衣服啊?”
“额,你没睡着?”
“像你说的一样,两瓶酒能难倒我吗?”司徒月闭着眼睛,将她的外套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