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哦不是,惠子小姐让我来捧个场,倒是江小姐,你来这里做什么?”来人正是江葵之,我没想到能在棋馆遇到她。
“棋馆对我来讲,有种特殊的情怀,刚好最近在珠海,又碰到有开张的棋馆,我就来瞧瞧,怎么样,有兴趣来一盘吗?”
“也好。”反正站着也是站着,迎接来宾我也出不上力,还不如进去坐会儿。
由于是免费,雅间都被占光,不得已,我俩只好在大厅玩起来,江葵之看了看棋种,有围棋,象棋,还有东洋的将棋,天和棋馆主营的就是这三个棋种。
“罗先生,你说我们玩哪个?”
“听你的。”
单独面对江葵之,我挺尴尬的,在燕京的时候,我和王伟还朝她打听江家,得亏当时没说漏嘴,不然江葵之不可能放过我俩。
江葵之招呼我坐到围棋桌,让服务生取棋具,服务生却告诉我们,今天来得客人太多,棋馆的围棋棋具都被占了,江葵之失落地叹口气,“那罗先生,我们还是下象棋吧。”
“好!江小姐,咱能不能换个称呼,老是罗先生罗先生地叫,听着怪别扭的。”
“你这个人挺有趣的,别人是巴不得被人这么叫,你倒好,还嫌听着别扭。”
“江小姐,你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这样我听着比较得劲。”
“好啊,那罗阳,我这么称呼你,你是不是也得将小姐两个字去掉,你可以叫我葵之,或是小江,反正你喜欢哪个就叫那个,只要不称呼小姐,我都能接受。”
象棋的棋具有剩余,我和江葵之换到象棋桌,我俩像模像样地下起来。
我心思比较紊乱,江葵之却静得出奇,很快的我就被她杀的丢盔弃甲,只剩下一个老将,一个士,还有一个象。
“罗阳,你的心,似乎静不下来,有心思吗?”江葵之看出我的窘况,并不急着将我的军。
“哦,没什么,葵之,你刚刚说对棋馆有种特别的情怀,可以给我讲讲吗?”
“讲也无妨,我的爸妈总是很忙,小的时候是,现在也是,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他们没有时间来照顾我,就把我交给外公。”说起外公,江葵之眼底露出几丝温和,“你知道么,外公他简直就是个棋迷,无棋不欢,无棋不活,刚好外公家附近有一家棋馆,他就天天带着我去下棋,有一次我走丢了,找回来,外公还被我爸妈一通骂,你想不想知道,外公他最后是怎么做的吗?”
“不去棋馆了?”
试想一下场景,下棋都把外孙女下丢了,任谁都会留个心眼,以后不会那么做了。
“不是!”江葵之飞快摇摇头,忽地一笑,“外公他找来一根绳子,一头拴着我,一头拴着他,我再乱走,他第一时间就会发现,于是乎,我童年一大半都是靠着外公膝盖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