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罗阳你讲给我听嘛!”司徒月语气有些激动,关于我和滕青的恩怨,她一直听外界的传闻,现在她很想听听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说。
“喂,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我来这里是给你讲故事的话,那还搞不搞破坏了?”我没好气推司徒月一把,一个女人家竟然爱八卦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好好好,你先搞破坏先,搞完再给我讲!”司徒月冲我摆摆手,示意她不会再打扰我。
“我的姑奶奶,滕家父子都进场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锦囊?”我抓着冷月的手腕,悄悄问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冷月淡淡看我一眼,把手腕从我手里抽出去,她觉得,我们之间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
“还没到时候?”我当时就差冲她吹胡子瞪眼了,“那你说清楚些,到底什么时候肯给我?不会是等人家把香水卖出去吧,那这个锦囊要的一点用没有。”其实,我是想说然并卵来着,但有司徒月在我没太好意思那么说。
“聒噪,该给你的时候,自然就给你了!”冷月实在不想听我磨叽,如果现在给她一块抹布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塞我嘴里,一个早上她都听烦了。
接下来是滕远州上台致辞,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着重介绍了我,搞得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我。
其中,我感受到一道颇为怨毒的目光,不用想肯定是我们的滕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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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没能去拍广告,导致来梅卡瑞商厦的顾客未能爆满。见人群不太拥挤,我拉着冷月挤到前面。
可能是因为滕远州说我是贵宾的缘故吧,我所到之处大家纷纷让道,我和冷月走到前面毫无压力。
司徒月说她不想沾我这个贵宾的光,就没跟着我和冷月一起来。
滕远州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儿子,所以他向大家介绍了滕青,并且给滕青上台讲话的机会。
滕青戴着白色的手套,手掌恐怕是他永生难忘的伤痛,不过他不会把对我的怨恨,表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于是乎整个讲话过程,他都是一副翩翩公子风范,想给大家留下更好的映像。
梅卡瑞的第一特区专柜,此刻正陈列着滕远州做出来的香水,至于第二特区专柜,那是司徒月预定好的。
香水预售前,专柜都会派出专业的技术和质检人员,来检定香水是否合格。
不论你有多么深厚的背景,亦或者你在社会有怎样的影响力,只要想上梅卡瑞专柜,就必须接受其的专业鉴定。
其实,不止是没梅卡瑞专柜,像一些比较出名的专柜,都有相应的规定,因为他们要对顾客负责,正是因为留有一颗职业操守的心,他们的专柜才会被顾客认可。
人尚不能忘本,一家专柜甚至是一个企业,则更不能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