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时候,敖墨瑱还是穿着他那身飘逸的白衫,特殊的材质,特殊的光泽,全天下,也就只有一件。
“皇兄,您看皇叔的王府也已经修缮整理好了,是不是也要替皇叔张罗张罗一张婚事?”敖珏心中想的是,给皇叔找个皇嫂,说不定皇叔就不会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了,也不会老是逮着让她练功了。以前皇叔总是不在京城,还怪想他的,但是这次听说皇叔一年至少有半年在京城,敖珏就只觉得恐怖。
“呵呵,你可别忽悠朕,皇叔的事情,朕可搞不定!你要是有这份心,朕可以代替你跟皇叔说说!”
“诶……别别别!皇兄,你又在拿我开玩笑,这事你可千万不要跟皇叔提,他要是知道这是我说出来的,我肯定又没有好日子过!”敖珏一听到这话,一张这几日又生得圆润了一些的脸都皱在了一块。
“哦,对了,皇叔昨日还捎话过来,说你应该差不多是可以回去练功了的!说这练功贵在坚持,不能荒废!”
“啊?”敖珏是真的没办法好好的品茶了,甚至都坐不住了,站起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敖墨瑱的面前,“皇兄,那你没有答应吧?”
“朕答应了啊!”敖墨瑱一脸无辜,“朕也觉得皇叔说的很有道理啊,所以朕就答应了!”
“啊?”敖珏瞬间就换上了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这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就有要被皇叔拉回去了!
“玺亲王来了?皇上在书房呢!请随我来!”汪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敖珏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一下就变成了一条胖乎乎的小黄狗,躲在敖墨瑱的桌子下面不愿意出来。
一进门,敖玺的鼻子就轻微的动了动,眼睛四下寻找了一番,就看到书桌下露出的一点点黄色的尾巴上的茸毛,不由的扬起了一边的嘴角。
“皇叔!”敖墨瑱指了指刚刚敖珏坐过的位置,“请坐吧!”
敖玺扫了一眼,那茶杯里还在冒着热气,再看一眼那桌底下,早就匆忙收起来的小尾巴,敖玺也不说破,就直接坐了下来,“皇上,这些都是那些党羽的资料,这些我都已经搜集好了!”
“有劳皇叔了!这些事情也只有让皇叔去才更让人放心!”现在敖墨瑱算是终于拜托了国仗大人的指手画脚,终于能够亲政,所以这朝堂上的风气也应该要好好的改一改,清理清理了。
“皇上,刚走太后宫中过来,您这些日子都在忙于朝政,一直都没有过去请安吧?”敖玺喝了一口新茶,状似无意的提了提。
“嗯,最近确实是比较忙,等朕稍微空闲一些的时候便过去。”敖墨瑱停顿了一下,还是问道:“母后,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太后说她是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让皇帝不用担心她,这也是陛下应该做的!”敖玺只是想要帮助敖墨瑱和太后之间消除一些嫌隙,毕竟这么多年了,太后也从未做过什么危害皇族的事情,也不枉皇兄对皇嫂一片真心,为了皇嫂,后宫都一直人数不多,并且也只有皇嫂,生下了大敖唯一的两位皇子。
“幕后如此深明大义,倒是不错!”敖墨瑱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还是母子,他也希望母后能够站在他这一边,不要让他太为难。
“对了,眼看这件事情也要告一段落,那些秀女们也该要处理处理了,最好还是要通过后宫稳固一下刚刚动-乱的前朝才好!”
“嗯,朕知道了!”敖墨瑱揉了揉太阳穴,显然是不想再说起这个话题了。
响鼓不用重锤敲,敖玺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未多言,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出来吧!皇叔走了!”
“吓死我了,幸好皇叔没有提到我!不然肯定是又要被叫回去练功了!”敖珏深呼吸了好几口,刚刚躲在桌子下面真是大气都不敢出。
“你就那么讨厌回去练功?”敖玺的声音突然出现,差点没将贤王吓了个半死。
“皇、皇叔,您这不是刚刚走了么?您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怎么,本王想起还有一样东西落在皇上这里了,便回来取一下!”敖玺似笑非笑的看着敖珏,说的云淡风轻的,但是却让敖珏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