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瞬间蔫了下去,也不敢看他,也不说话,他淡淡的,“无论如何,就是我死,你也要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压抑,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他一边要结婚,一边却逼着让我为他生孩子,之前,我还想过我爸病情好转,我和他之间是否会有不同,可是当听见他这样一说后,我突然发现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叶非墨和我的关系早已经变质,现在我们之所以纠结,不过是他在执念孩子而已。
一股苦涩从心底里冒出来,满嘴的蔓延开去,我闭了闭眼睛,“如果我爸能够醒过来,这个孩子我给你生!”
他冷笑一声,猛带油门,却是再没有说话。
这个晚上他把我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夜,早上我腰酸背痛的爬不起来。
浑身酸痛,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端上来,看着我喝了牛奶,就离开了别墅。
我晕沉沉的继续睡,一直睡到中午,听见门响才睁开眼睛,叶非墨站在门口盯着我,“你还真是能睡!”
我坐起来,披头散发的去了浴室,洗澡换了衣服下楼,他在餐厅里摆好了饭菜,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除了碗筷的碰撞声,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吃过饭,他冷冰冰的,“跟我到机场接杰克!”
“好。”我也只回答了一个字。
他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一个小时后到了机场,这期间我目光一直看着车窗外,他也沉默的开着车,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我们在机场等了一会,杰克才带着助手从通道出来了,他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皮肤很白。
叶非墨和杰克寒暄握手,又把我介绍给杰克,我和杰克握了下手,打了声招呼。
回去的路上,我开的车,杰克的助手坐副驾驶,叶非墨和杰克坐在后面说话,杰克不会说中文,两人一直在后面用英文交谈。
都在说我爸的病情的事情,我在前面听得很惊讶,叶非墨对我爸的病情的了解程度简直比我还要多,听他详细的和杰克说着各项数据指标,简直和医生有得一拼。
杰克还夸奖他,说叶非墨要是学医一定也会是一个优秀的医生,我忍不住看了叶非墨一眼。
他这么关注我爸的病情很显然是因为我,我心里有些感动,不管叶非墨他现在怎么对我,他曾经对我好过是事实,他对我爸的病情也是倾进心血。
如果不是因为他马上要结婚,不想让我的孩子做私生子,我想我是乐意为他生孩子的。
晚上在凯悦为借口接风洗尘,这次不只是叶非墨和我作陪,医院的几位专家也来了。
吃过晚饭,叶非墨提议说去会所玩,杰克拒绝了,说他是来治病的,不是来玩乐的,最后是叶非墨亲自把杰克送到了下塌处。
离开时候他握住杰克的手叮嘱,“拜托你了!”
杰克点头,“我一定尽心尽力!”
回去的路上是我开的车,他喝了几杯酒,靠在副驾驶上打盹,经过一个药店,我停下车,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干什么?”
“我给你买点醒酒的药。”
“不用,回去给我煮碗醒酒汤就行了。”他这样说我只好开车离开了,回到别墅,发现他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我想叫醒他的,想了想他刚睡着,吵醒他一定又睡不着了,于是伸手帮他调了座椅,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座椅被我放平,叶非墨静静的躺在椅子上面,我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不是第一次这样偷偷的打量他,看着他俊美的五官,我看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霍婷婷打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也没有想就按掉了。
按掉电话看向他,发现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我则感觉半边身子都不舒服。
我把电话放下,又看了他一眼。
我坐在车上都觉得不舒服,他这样高大的身子睡在车里肯定也不舒服,懊恼揉揉头,我只想让他睡着,哪里想了这么多,于是打开车门下车,绕过去想叫醒他。
手刚接触到他的手,他一把握住把我拉了扑倒在他身上,我抬头看他,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就那样盯着我。
我想爬起来,他把手放在我的身上搂得紧紧的,我放柔声音,“到家了,咱们进去吧!”
他吻了一下我的脸,没头没脑的骂了我一句,“蠢货!”
我猜测他一定是骂我刚刚没有叫醒他的事情,忍不住分辨,“我看你睡着,想让你多睡一会,对了,你身子有没有发麻?”
“能不麻吗?”
“我给你揉揉?”我伸手在他肩膀上揉了一下,又在他身上揉来了揉,他突然伸手把我抱了放在他的腿上,我感觉有东西顶着我的腿,脸一下子烫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带着无尽的诱惑,“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