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赞同自己,她也是要跟沈华笙在一起的。
“啊....啊啊啊...”她痛苦的掩面而哭,似乎要将心底里的所有痛苦都哭出来,声音都喊的有些嘶哑,但就是抑制不住。
她跟夏晴从来没有任何事情争执过,也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不愉快,就算是她的错,夏晴也会毫不犹豫的包容着自己,但是,最终都还是被自己推得越来越远,甚至要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活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活该,都是她自己选的啊,怪不得,更加怨不得任何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冰凉的地板上趴了有多久,直至林慕迟的一个电话打过来,她才慢慢的挪着身子要起身,发现身子被冻得僵硬,全身几乎已经是麻木了的状态,长时间的在冰凉地板上,让她的腿觉得锥心的疼痛。
她吸了吸鼻子,清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引人注意,“喂,慕迟,有什么情况了吗?”
“知歌,你怎么了吗?”她只是刚开口,林慕迟便能够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没...没事...”不知不觉的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哽咽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就算你已经觉得没事了,缓过来了,但是当有人关切的询问你一声,便能够瞬间的让你泪流成河。
“你不像是没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去找你!”林慕迟不等宋知歌说话,已经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他都在耐心的安抚着宋知歌,而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仿佛是有千万斤的石头堵住了一样,难受的几乎要崩溃。
“知歌开门!”林慕迟在门外拍打着,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宋知歌几乎是扑了上去,“慕迟...夏夏不要我了,她说要跟我绝交了!”
林慕迟睁大了眼睛,眼底尽是不敢置信,明显的能够看得到他嘴唇的微微轻颤,“什...什么?!”
“怎么办,我跟夏夏彻底完了!”宋知歌只是一昧的摇着头,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两人就在门口僵持着,宋知歌怎么止也止不住眼泪,收紧了手臂,将头埋得更深。
“咔嚓...”隔壁的房门突然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薄凉有些呆愣的看着抱成了一团的两人,稍稍的拧了拧眉的清着嗓子,“咳咳...”
宋知歌泪眼朦胧的看着穿着白衬衫白色休闲长裤的男子,正在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跟林慕迟,脸上一阵尴尬的擦干净眼泪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薄凉。
“那个...我正准备出门。”薄凉笑了笑的解释着。
林慕迟也察觉到薄凉误会的语气,面色潮红的解释着,“我是她哥...”
“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哭是解决不了的。”薄凉点了点头表示明了,最后下楼梯的时候,没有回过头,但是却提醒了一句。
宋知歌在原地有些犯怵,一直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自己面前。
她总觉得薄凉虽然年纪没有自己的大,但是却仿佛可以看透很多的事情。
“你跟夏晴闹什么别扭了?”见宋知歌的哭声总算是停了下来,林慕迟在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那红肿的眼睛周边的泪痕。
宋知歌睁着无辜的眼眸看了看林慕迟,鼻子又是一阵酸楚,眼眶瞬间又湿润了起来,林慕迟有些慌乱的又擦着,默默的等着她情绪稳定。
“她说...要我跟她在沈华笙之中选一个...我....”
林慕迟拿着纸巾的手有些僵住,半响才明白过来,叹了一声的将宋知歌揽入了怀中,“没事,没事,她现在不过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这么说的,等过阵子她想通了,你们自然而然的也会没事了。”
“真的吗?”宋知歌觉得自从自己流产过后,就再也没有以前那么的要强跟高傲了,如今又失去挚友的她,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可怜兮兮的盯着林慕迟的眼睛,想要得到他肯定的答案。
“真的!”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还靠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点了点头。
“沈华笙的事情怎么样了。”宋知歌这个时候才回归重点,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我找你就是这件事情的,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缓轻沈华笙罪名的人了!”
钱九慎重的看了一眼蒲淘,“要沈华笙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要想好,确定要见我跟你说的那个人吗?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变态的。”
说实话,钱九是极其的不想要蒲淘插手这件事情的,谁会想要看到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啊,去迎合一个变态。
如果不是蒲淘拿着自己的把柄威胁,他也不会下那么狠的心,让她知道一下教训,其实他还是希望到时候蒲淘后悔的,这样他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然可以对她很好。
蒲淘咬了咬嘴唇,最后看了一眼钱九,下着决心重重的点着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