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凌天不舒服,我不敢睡得太死,时不时就会醒来,然后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探探温度,发现温度没有再升上去,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一放心下来,我就熬不住睡了过去,毕竟现在时间太晚了,都凌晨好几点,而我的作息时间向来很有规律,早就形成了生物钟,到时候就想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萧凌天摇醒,他哑着嗓子叫我:“初云,我要喝水,好渴,你去给我倒杯水好不好?我头疼。”
我睁开眼看到他侧着身子对着我,脸色是一片不正常的红润,这种情况我已经见过太多了,一眼就知道他又在发高烧。
“好,我这就去给你倒水喝,你好好躺着。”我连忙爬起来,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昨晚装好的水早就被他喝光了。
等我到来水,他正懒懒的靠在床头,一点精神都没有,皱着眉头一看就很难受,我喂了他喝水,然后拿温度计给他量体温。
最初做这些事儿他会抗拒,但后来慢慢就会配合,因为他抗拒的结果是,照样要被我量体温,被我喂药,甚至是把他送医院。
我一直都是根据他的体温决定接下来该做什么,发烧不严重就给他吃退烧药,能退烧就不用再去医院,要是更严重就送去就医。
家里还有准备消炎药,如果有出现炎症,我也让他吃药,谁让他不喜欢去医院?有时我也会跟他的情况及时去药店买合适的药回来。
所以他能有今天的配合,并不是一朝一夕的结果,而是我们之间长期的磨合,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还会自己拿出体温计给我看。
我看了一下温度,这度数对他来说不算太严重,让他去医院是绝对不可能,于是便识趣的说:“吃点药在家休息吧,暂时不许去上班。”
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初云,你又小题大做了,我没事儿,只是有点发烧,又不是病的起不来了,怎么能不去上班呢?”
我故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没事儿?那现在是谁在发高烧,还嚷着头疼的?难道是我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他本来在家面对我的时候就比较像个孩子,如今身体不舒服感情就更脆弱,连声音都弱了下去:“我不是这意思。”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我知道,但身体虽然是你的,心却是我的,你生病我会难受,所以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的。”
他这才乖巧的点头:“嗯,那你给我找点药,我吃完再睡会儿,要是睡一觉醒来退烧了就去上班,这样好不好?”
我欣慰的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喉咙痛不痛?要不要吃点含片?”
他摇摇头:“喉咙不痛,就头疼的厉害,我们还有那个治头痛的药吧?”
我连忙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开始找:“你等着,我给你找,我记得是应该还有点。”
结果证明我记得没错,家里确实有他需要的药,而且还在保质期内,他吃了药给齐东俊和孙雪妍打了电话。
虽然他是总裁,但不去公司好歹也得跟下面的负责人说一下,让他们有所准备,这才是一个真正负责任的上司。
打完电话他又跟我说:“初云,你给我揉揉,头好疼,还有,我感觉有点热,给我敷一下,那个冰冰凉的很舒服。”
以前都是我主动为他做这些,今天他却要求我,可我不但不觉得被使唤,反而觉得异常欣慰,他越来越习惯和依赖我了。
我俯下身吻了吻他的滚烫的脸颊:“好,那你乖乖躺着,我这就去给你打水。”可是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他却已经睡着了。
本来我就已经被开除了,不需要去公司上班,所以连假都懒得请,正好能安心的在家照顾他,我放下水盆拧了毛巾覆在他额头。
给他揉了一会儿太阳穴,我才去洗漱,然后坐在床上照顾他,给他换毛巾,给他揉揉穴位,然后研究一下等会儿给他做点什么吃。
可就在这时,莫白突然来给我电话,我一看到他的来电就猜到是因为我没去上班的事儿,怕会吵醒萧凌天,我连忙拿了手机去客厅。
果不其然,莫白一开口就问:“初云,你怎么没来上班也不跟我请假?就算你现在和萧凌天在一起了,但在工作上也该尊重一下我吧?”
不是我不尊重他,不想跟他请假,而是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我以为既然我都被开除了,那他作为总管应该能知道吧?哪知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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