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自己先走出来,而是被他用力拉出来。
“回去,你回哪里去?难道是去刚才那间屋子吗?”
当然不是。
虽然罗瑞的安排很好,可我还是想回去跟大姐说一声。
我抿着唇不想跟他说话,然后就被他拽着往一边走,直到走到他的车子旁
他冷声道:“阿忠,钥匙!”
随后上来的阿忠将车钥匙交到陆承译的手上,不忘记提醒:“陆少,您开车慢点儿。”
“你干什么!”
胳膊被他拽得生疼,可他这个疯子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话。
车子也像是疯了一样,如果不是最近一直坐他的车,体验过他的飙车技术,此刻我肯定吐得到处都是。
可即使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有些不适,头晕脑胀的,发丝凌乱,毫无形象可言。
很快,车子停在一处地方,这里我认识,虽不记得太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他上次带我来过的地方,是他的私人住宅。
这次我又没有喝醉,他将我带来这里是干什么?
“你要干嘛,我不要进去!”
可这个男人根本就当听不见,直接将我扛在肩上,无论我怎么拳打脚蹬,他都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
直到上楼梯时,我突然斜斜地悬空,吓得我也不敢再动。
然后陆承译将我扔到床上,欺身过来,将我的外套毫不怜惜地撕开。
我吓得一跳,连忙后退,惊叫道:“陆承译你发什么疯!”
他将我的外套狠狠地扔在地上,捏着我的下巴,出声阴冷森然:“我要教教你,什么叫人心险恶,我要教教你,没有一点防范意识的下场是什么!”
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掉后,已经意识到他想要做的是什么了,我拿起床上的枕头砸他,却被他接住扔到地上,一片片毛茸茸的东西从空中散落,在我们之间飘散而下。
很美很幻,我却无心观赏。
他踩到枕头上,逼向我,双手扼制住我的肩膀,我就动弹不得了。
“安然,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难道没发现罗瑞想对你做和我一样的事吗?”
我猛然一怔,随后脱口道:“你胡说,他是我姐夫!”
“啊!好疼!”
他突然低头咬向我的脖子,真是疼到骨头里了,他是想咬死我吗?
我下意识地叫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的脸色却还是没有一点好转:“你还知道疼。那么你告诉我,你姐夫把你弄到那里干什么?”
想起罗瑞跟我说的,让我搬到那里只是,只是……
“我已经长大了,跟姐姐和姐夫住在一起实在不方便。”
又是一口,我疼得窒息,不禁狠狠抓向他的背,仿佛要跟他同归于尽。
“那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姐夫,他给你下迷药,如果我没有及时赶过去,你就被他上了!”
他用词激烈,所说更是让我无法接受,我歇斯底里朝他吼过去:“胡说,陆承译,你胡说!”
罗瑞是我姐夫,对我多一点关心,也属正常,可陆承译这么说他,又何尝不是在骂我?
“唔……”
我的嘴唇陆承译覆盖,堵住了我所有的声音。
可他无情的声音还在我的耳畔回响:“你这个笨女人,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可是又想在我得到你之前先行占有你。这样,他既满足了自己的好色之心,又能保住自己在方信的地位。因为他看出来我对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在利用你,安然!”
什么?
怎么会?
罗瑞只是让我陪同陆承译去宁城视察千城酒店,怎么就成了陪睡,怎么就把我送给他了?
在我愣神之际,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我的口腔,有东西在里面胡搅蛮缠,而在他的挑|逗之下,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嘤咛之声。
因为这一声,我跟陆承译猛然顿住,然后我就感觉到陆承译的手伸向我的腿。
“陆承译你放开我!”
他再次吻|住我,含糊着说道:“安然,你姐夫对你别有用心,如果你们真的有了什么,你怎么跟你姐姐交待?”
虽然我还是不愿相信,可罗瑞的行为也曾让我怀疑。在小区的电梯上,阿忠也说了,那是迷药。
我的姐夫,怎么会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那么他跟我说的,什么把陈婷当作大姐,都是假的了?
陆承译的唇舌在我颈间游移,而我却顿感悲伤,泪流满面。
他抚着我的脸,拧眉跟我说:“你应该知道,哭,是最没用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