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因为我什么?
我好想知道信往下的内容,居然就没了!
这情况就跟上次玉安看孙菲儿信时的情况一样,不知道玉安的信里,孙菲儿写了给他,越想越在意,越是心痒得坐立难定,整整一个晚上,完全无法冷静不下来。
今晚来过两只鬼光顾,具体说了啥,我仔细听,问我意见,我也是吱吱唔唔,最后它们都是叹着气走的,这样子下去,我怕生意会越来越差?
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我起身走出去等了会,玉安并没有回来,听到巡街的鬼给我说提醒说:“林小姐,阴鬼街就要关门了,你再不走,就晚了。”
我闻声点了给它道了声谢,就快步离开了阴鬼街,走出阴鬼街牌坊就能回到阳间的古玩街牌坊门前,出来的时候,天刚好露出小小的灰蓝的色,天要亮了。
在古玩街路口,我突然想起跟玉安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晃眼间,都快过去一年了,那些喜怒哀乐在脑海里依旧能清晰重现。
突然间发现自己想事情貌似跟一年前的自己不大一样了,这意味着我变成熟吧,毕竟发生了那么多事。
看着身边亲友一个接一个的消逝,感觉他们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却在我不经意间没了……想到这个,我内心里就遗憾得想放声大哭出来,但我现在所处的环境条件里不允许。
沉重叹了口气,走去打了车,回万事屋。
进门后,洗漱好就去睡觉,我给自己不停地暗暗提醒:林如意,你不要胡乱思想,快睡觉,睡醒一觉,那些消极的情绪都消退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这催眠似乎有点效果,我挣扎了大概一个钟头吧,可算是睡着了。
但,血腥梦境来得让我猝不及防。
梦里,一个尖锐娘炮的鸭公男声,在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读着什么,我听得不清楚,好像是个太监打扮的家伙,我历史不好,不知是哪个朝代的。
他念完手把布轴子收起,两手往后一背,挺着傲慢的姿态,在他对面,是一个木搭成的四方台,上面跪着十几个的囚犯,个个被用上了锁链,头发乱糟糟,看不清楚相貌,脖子后面插着根长木牌,有个红圈里不知写了个什么字,下来还有一竖黑字,我都看不清楚。
这场面就像古装戏里,有犯人被斩首的场,四周围满了老百姓,冲台上指指点点,交头议论纷纷。
而我在梦里就似一个上帝的视角,在看着整个局势的进展,没有人察觉我的存在。
当太监站的那边,大声地说:“时辰到——”话声落下后,粗壮体型的刽子手扎着白色的头巾,握着大刀,从台两边小阶梯走上四方木台,他们分别站到囚犯身后,取下囚犯脖子后的长木牌,有的是随手扔地上。
而其中一个刽子手却是先给囚犯恭敬地鞠了一躬,好一会才直起身,拿下长木牌,轻手放在他身边,嘴里不知说了什么……
我听不见,但是那个画面,我看着好想哭,心好痛……
从刽子手的行为,不难让人猜到,这是一场冤案,只要大刀落下,这些囚犯将成为冤魂。
这时,坐在他身后的执刑官伸手抽出块红色令牌,扔出案桌外的地上,嘴里大喊了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