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福管家为什么要我朝你下跪。”
濮阳福听后哈哈大笑,目光阴冷,一股子强者的气势一霎间,散发开来,把濮阳羽给笼罩在其中,幽幽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小小的养马奴才,但是我是主管外门的管事,就是让我来治理你们这些个奴才的。适才你无缘无故的将马场管事孟神机击杀,简直是无法无天,按照咱们濮阳家的家规,那就是死罪一条,应该乱杖打死。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没准我会给你留下个全尸。”
濮阳福的威压如山般沉重,濮阳羽身处他的气势笼罩之下,感觉自己犹如一棵小草的嫩苗,几乎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濮阳福的修为实力可以说的上是恐怖至极,濮阳羽甚至可以感觉的到他的气势以及修为要比自己以前还要高深上百倍,真不愧为步入先天之境多年的高手。
“听到没有我让你现在就给我跪下。”
濮阳福的威压显然是有加了几分,濮阳羽的骨骼被压制的噼啪作响,他根本不屑和濮阳羽动手,他是想用自己的气势把濮阳羽死死的压制,然后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最后再裁决他。
才没见几天,濮阳羽就从一个修为尽失的废柴,一下子变成了可以击杀武道六层的高手,其可怕的成长速度让濮阳福觉得太过诧异。要是以这样的成长速度,恐怕不出一年的时间,濮阳羽就会重新步入先天之境,甚至成为修士。要是濮阳羽成为了修士的话,按照他的性格,濮阳福可以肯定的知道自己将会有惨不忍睹的下场。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心中杀意盎然,顾不上去看龙若儿的美色,倒是想立即动手将濮阳羽这个祸根给除掉。
要是换做以前,濮阳福自然是不敢动濮阳羽一根毫毛,但是现在濮阳羽沦为一个养马的奴才,就算是把他处死了,濮阳内府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什么的,甚至会有不少宗族弟子说的做的对,做的好。
濮阳羽此时丹田之中的黄泉真气快速的运转着,他苦苦的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冷笑道:“濮阳福,难道你忘了吗?这里是养马场,你想对我动手的话,要问过马场的主人才行的。”
“你说的是马文才吗?”
濮阳福哈哈大笑,周身的气场就好似一个漩涡,把濮阳羽给死死的困住,狂笑到:“呵呵,老朽的辈分比他要高,承蒙内府大总管濮阳司抬爱,赐姓濮阳,但是马文才他只不过是一个养马的出身,只是运气好点,成为了修士,他有什么子给在我面前讲条件?”
这时候一个生涩的声音在濮阳福的背后传出:“濮阳福,在下的马场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啊?”
濮阳福回头看去,发现马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背后,目光冷淡出奇,很明显是把的他说的话全都听到了。
马文才淡然的说道:“在在下的马场之中,就必须遵守在下的规矩。濮阳福虽说你是外门的总管,但是想要插手我们马场的事情,你的资格还不够。”
濮阳福用气场把马文才牢牢的锁定,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气场还没有接近马文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不由得一沉,明白了眼前这个青年男人的实力,实在难以捉摸,自己恐怕远远不是其对手。
“修士的实力真的这么强大吗?连我都不能探其深浅?”
濮阳福全神贯注,想要修炼成为修士,年龄必须在三十岁以下,而且修为必须达到先天之境才可以,但是他修炼成为先天之境的时候已经三十七岁了,所以让他抱憾终身的就是自己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修士。
想到这里,濮阳福忽然哈哈大笑,捋了捋他那稀疏的胡须,道:“马文才,在这件事上,老夫我确实是越权了,不过老朽倒是想要看看你要怎么处置濮阳羽,要是你处理不好的话,就别怪老朽禀告到内府之中的濮阳总管那里。”
“哼,你想要拿内府来压制我?”
马文才的木管森寒,濮阳福是内府大管家濮阳思的狗腿子,有濮阳思提拔他,他才当上可外门的大管家。
濮阳福的意思是,要是马文才不处置濮阳羽的话,他就会将这件事情告知濮阳思。身为内府大管家的濮阳思和马文才一样是修士,而且修为造诣颇高,在濮阳家内府权利和势力都很大,是濮阳家三大当权者之一。
濮阳家并不像外表那样团结,当然濮阳世离是濮阳世家的最高权威,但是他一心修炼,相当大的一部分时间是不会去理会家族之中的琐事,也因此家族内部中的权利全都掌握在他二弟濮阳思,四弟濮阳哲,和十三弟濮阳然的手里。表面上这三个人看着很是和气,但是暗地里明争暗斗,争权夺利。
当然这才濮阳家是经常见到的事情,对此濮阳羽也略有听闻。
马文才冷笑了一声后,转身对濮阳羽说道:“七少爷,既然你把马棚给弄脏了,就要将马棚给打扫干净,这是在下的原则,濮阳福,你对在下的这个处理结果可否满意?”
“姓马的,你……”
濮阳福勃然大怒,被马文才气的双手发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便转身离开,冷笑道:“好一个马文才,老朽我过得桥比你走得路还要多,你敢和老朽斗?咱们走着瞧,你就等着听后内府的发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