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到处都落上了灰尘,房间显然空置已久,但楚燕云心中却有了计较。
在带着花叹月、花叹影出门的时候,他还随手抓了两把椅子。
出了房门回到院子里的火堆边,楚燕云将那椅子上的灰尘拍打干净后,便让花叹月、花叹影坐下,然后从登山包里取出吃的喝的。
累了一天,还被吓得死去活来的花叹月、花叹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顾形象的啃起了那些真空包装的鸡腿、鸭腿、肉干,平时不屑一顾的饼干、面包也都吃得津津有味。
有楚燕云在她们其实是用不着害怕的。
添了几把柴火的楚燕云,吃得那是一个豪壮。
当他们吃饱喝足,用从登山包里取出一根蜡烛点亮,连登山包、帐篷的拿到那西厢房中,任由那火堆在空旷的院子里燃烧着月光的清冷。
那一夜,用帐篷里的垫子垫到了木床上的楚燕云、花叹月、花叹影,虽是和衣而睡,但也是睡到了一张床上。
左边抱着个花叹月、右边搂着个花叹影的楚燕云,再次感慨着人生的美好。
在睡着前明目张胆的吻了花叹影几下,就被花叹月在背上狠狠的揪了几下的楚燕云,装着睡着之后,发现花叹影终于睡着了,又回过头来和花叹月轻柔的吻着。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真正的睡着了的花叹影根本就没发现了,于是他那只手就不那么老实了。
花叹月倒也不十分拒绝。
最终他们也架不住那累那困,都悠悠睡去。
在睡前,楚燕云在门后和窗户上都做了手脚,设了机关。
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提心吊胆。
何况,楚燕云还将那把开山刀放在床头柜上,他一伸手就能抓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那根燃尽的蜡烛在床头柜上烧出了一个黒疤,楚燕云倒也不以为意。
这样的实木家具,不是那么容易被点燃的。
但花叹月、花叹影起床就有些困难了,她们那两腿,实在是酸痛得让她们受不了,连站立都十分困难。
楚燕云只得先为花叹影又捏又捶又敲打的按摩着,随之又在花叹月腿上又捏又捶又敲打。
在楚燕云为花叹月捏腿时,花叹影也只是那么白了他们一眼,连话都懒得多说了。
反正昨夜都睡到一起去了。
只是那睡是真正的睡,也不是真正的睡。
这捏腿又算得了什么呢?
随之,楚燕云又分别为她们姐妹擦药水贴膏药。
面对那白嫩嫩的玉腿,楚燕云想入非非却又只能想入非非。
登山包里的干粮,昨夜他们都已经吃完,刚刚出门的楚燕云却逮住了一只送上门来的野兔。
担心自己的女神被饿着,楚燕云毫不客气的便将那只野兔宰了,然后生火烧烤起了。
这样的荒村,老早就成了野生动物的家园,楚燕云出门能逮住一只野兔毫不奇怪。
就在他生火的那一刻,一群野鸡还扑棱棱的从他头顶上飞过呢。
当楚燕云进到后屋的厨房里,发现盐罐里的食盐还未完全融化,于是那烤野兔就只是缺少一些香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