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不平的程咬金,眼看自己的好兄弟金甲到秦琼那投案,一方面为金甲可惜,另一方面又为自己兄弟不想连累自己和秦琼而作出牺牲感欣慰。
然而他这点小欣慰让他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无颜面对童环兄弟。
自己对这件事情无可奈何,救得了金甲兄弟,秦琼就得遭殃,不连累秦琼兄弟,金甲兄弟就得送命,两相比较,他还是觉得人命比较重要,但是事已至此,他一下子又想不出主意去救他,只好恨恨地到花大脚酒铺。
到了酒铺,花大脚见程咬金苦着一张脸冲进来,就随便找个座位坐下,他对着花大脚说:“来五坛白酒。”
花大脚上前摸了一下程咬金的头说:“你吃错药了?要那么多酒。”
程咬金将手一挥,拿开花大脚探他额头的玉手,生气地说:“少废话,让你拿就拿,还怕爷我少了你银子吗?”
花大脚朝他挤眉弄眼冷笑一下,说:“少给老娘来这套,你几时付过酒银子?”说完进铺给他拿出一坛酒,放程咬金眼前一放,径直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这几日店里生意非常好,现在这店里面几乎座无虚席,一边一张桌子上坐着二妇一男,他们是来吃点小食,顺便歇歇脚的,看起来不像是豪饮之人,那男的身上带着好多箭,两个女的从打扮气质来看,像是主仆,亦像是姐妹。
那仆女对另一女子说:“小姐是否确定真的要回京城。”
另一女的说:“是的,我们吃完这顿饭就与王大哥告别,王大哥你要多珍重。”
那男的说:“既然李小姐执意要回去,那王某就不强留,等下我会找好马车送你们上路,你们路上要小心一点。”
原来这三人就是李琼仪及丫鬟玉儿,还有那神箭手王伯当。
花大脚招待完这桌客人,又一单身侠客进门,此人面冷带傲,手拿一柄金顶枣阳槊,看起来有点吓人,吓得旁边的女子不敢出声。
那侠客样的人一坐下,就要了一壶酒,将手上的金顶枣阳槊往桌上一放,一个人坐一张桌上自管自喝酒,也不多说一句话。
程咬金看来人一个人独饮,就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看到桌子上放的金顶枣阳槊,一眼就看出这槊的主人原来是二贤庄的二庄主,他马上向前说:“二庄主亲到历城,来,一起喝一杯。”
那二庄主上前说:“你认得在下。”
程咬金醉熏熏地说:“不认得。但是我认得你的这个——”说完,他打了一个饱隔,指了指桌上的金顶枣阳槊,语无伦次地说:“我叔宝兄弟提起过,你是他的结义兄弟。他是我的结义兄弟,你也就是我的结义兄弟了。来,兄弟,喝一杯。”
单雄信一听,原来是秦琼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单通的朋友了,于是他忙叫程咬金坐下,二人互相认识了后,一起喝起来。
程咬金对着花大脚喊:“快把铺子里头的好酒全拿出来,我要和单兄弟多喝几杯,也为我金甲兄弟送送行,真是可惜了,现在,谁能救他啊,啊,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受刑吗?你爷爷的。”
单雄信见程咬金内心悲痛,忙问是何事让他如此悲伤。带着酒意,程咬金在铺子里那么多人面前说了金甲之事,花大脚忙上前让他住嘴:“老程,这是酒肆,你能不能不要说糊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走开,你女人懂什么。”程咬金一把推开花大脚,继续和单雄信捣鼓心中苦楚。单雄信只得劝他,并强烈肯定要想办法救出兄弟。
忽然程咬金一拍桌子,站起来将腿往凳子上一放,怒说:“都是那个郑源,没事来历城副府衙抓凶,我秦琼兄弟现在就是负责抓走金甲的,我现在在两头好为难啊。”
说完,就像个孩子一样在桌角哭了起来。
玉儿听他一说郑源二字,忙小声对那小姐说:“小姐,那郑源不就是你前些天救的人吗?”
那小姐“觑”了一下,示意丫鬟不要多嘴,然而这声音虽轻,却入了程咬金的耳朵,他战起来拎着那丫鬟说:“什么,你刚和说什么,你救了那个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