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脸色不大好看看着来找事的南宫家旁支的人,额角青筋暴动,手指头动了动,到底忍住没直接将人扔出去,按捺下越发暴躁的内心,道:“这是老大的意思,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直接去找老大说,我只是一个小小做不得主的属下,你们又何必来为难我。”
听到凌宇这句很不要脸的话,洛景晨在旁边默默抬头看天花板,好像南宫瑾那个混蛋的手下个个都是厚脸皮,耍无赖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就跟子桑罂那个混蛋有得一拼。
不过脸皮厚才能吃得开,就好比跟前这群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南宫家旁支的人。
现在旁支也逐渐开始没落了,哪怕近几年出了几个头脑不错的人,也始终得不到本家太多的关注,终究沦为本家那些个少爷的陪衬,这让这些个天子骄子们心里怎么可能甘愿一辈子这样,所以干脆主意就打在了回来镇场的凌宇身上。
“不过一个手下而已,也敢这么放肆的跟我们这么说话,看来瑾少爷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啊。”说话的是一个稍显矮胖的男人,油光满面的脸上尽是不屑的讥讽,绿豆眼中闪烁着嘲笑的光芒让洛景晨侧目。
虽然他心里恨不得将南宫瑾大卸八块,但好歹人现在算是他的妹婿,自己是他大舅子,哪怕他有千般万般不好,也容不得旁人来说上一二。
当下就很不客气嘲讽出声:“哟哟哟,这位先生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屠宰场可不在这里,你得去城郊,满身的腥臊味让人难受。”
“噗嗤~”
正在喝水的佑然一口水喷出来,啧啧两声看着那矮胖男人大变的脸色,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烛。
谁不知道洛景晨这个人对所有南宫家的人都没有好感,更何况是旁支这群脑袋是摆设的人呢,只有被他玩坏的节奏,没有人能够在洛景晨身上讨到半分便宜,所以也不开口,就优哉游哉的看戏。
凌宇眉宇挑了挑,回想了一下南宫瑾说过的话,犹豫再三还是由着洛景晨去了,反正最后还是要交给老大的老爹来解决,落不到他身上,。
“哪来的疯狗,给我扔出去,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也敢这么放肆的跟我说话。”矮胖男人被气急了,当下就跳脚说出这么一句不经过大脑的话。
被说成是疯狗的洛景晨抬手挖了挖耳朵,满脸的无奈:“说话就说话,吵嚷什么啊,谁让你长得就跟猪似的,瞧瞧南宫家每个人的基因都那么好,到你身上咋就变异成这样了呢,本人呢眼神也不好,所以认错也是在所难免的,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难道你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体重发展么。”
一番话气得那矮胖男人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油腻腻的脸涨得通红,身体气得直发抖,双下巴的肉抖动得洛景晨怜悯看了眼,心里捉摸着那块肉会不会直接抖落下来,脑补过度的洛景晨瞬间被自己脑补出来的血腥画面给恶心到了。
见场面上安静了不少,凌宇向洛景晨投递去了一个赞赏的视线,开始站出来说话了,“各位,天极会来历不明,里面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明家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但本身势力底蕴都在那里,可就是这样一个在帝都屹立了百年的世家都被天极会在短短的时间里拿下了,如此成长下去,假日时日恐怕到时连南宫家都不是对手,你们以为你们找上门去表明诚意,又能证明些什么。”
下场不过一个死字。
这个定理亘古以来就没有变过,古时帝王登位,那些曾经跟着帝王打下江山的人又有多少是得到好下场的,自古以来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功高震主,以及那些曾经为了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实意投靠自己的人,哪个不是帝王登位之后,死的死,病的病,连好下场都没有。
只是这么一个极其简单易懂的道理,可眼前这些人眼睛就跟眼屎糊住了似的,看不见。
自欺欺人也得有个度,连累了他人就不好了。
要知道南宫家旁支做出来的蠢事大多都是本家的人来收场,其中最苦的就是他,所以他也不待见旁支的人,一一个个蠢得跟猪似的,啊,不对,说他们是猪都是侮辱了猪,自诩聪明却连自己做下的蠢事都收拾不了烂摊子,还想跟他家老大斗。
真是...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