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既然如此,你坚持你的选择,那只有……”
说着,浑身一个颤抖,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冲破洁白的空间,消失不见。
下午四时许,我睁开了眼睛。
……
……
王院长刚从侯书记那里回来,听见护士的报告沸腾了,“你说什么?郞邪琴醒了?真的假的?”
“真的,下午四时,那场大暴雨刚停了,他就醒了。”
“我去看看。”王院长以奔跑的姿势跑过去,的确看见一个睁大眼睛的年轻人,咕噜咕噜的转动眼珠子。
“他情况怎么样?”
“他的生命体征正常,现在的一些外伤没有痊愈之外,其他基本没什么问题。”
“怎么突然会这样?”
“王院长,这是我们医学史上的一次奇迹,专家组讨论都说这个年轻人活不过一个月,可是他真的醒了。”
“好了,注意观察,我现在要去汇报。”
拨通了侯书记的电话,“喂,侯书记,郞邪琴醒了。”
“什么,醒了。”不仅是一个人沸腾,大家一起都沸腾了。侯书记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来锦江,李金生,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天下之大,无处容身。”
……
做人最可怕就是无知,无知最可怕的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自以为是的知道,来锦江和李金生这次就无知到极点。
两个人又一次在庆祝伟大的胜利,自以为是的知道天下就是他两的,再也没人和他们作对,李金生在来锦江的办公室,两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
“李先生,你知道那个郞邪琴是什么人吗?”
李金生做出一个疑问的表情,“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个碑匠吗?”
“他是那个碑匠?”
“不不不,那个碑匠当年早让小伟废了四肢,现在就算活着也只是个废人。他是那个碑匠的小杂种。”来锦江端着酒杯,好像还说的意味深长。
“哦?”
“这次我们也是险胜哪,要不是小伟下手快,那个小杂种指不定怎么报复。”
“那老板的意思是,那个年轻人是来报仇的?”
“是的,他跟安俊生一样,都是来找我报仇的。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安俊生的父亲就是让那个碑匠一块石牌给弄死,他为什么还能和这个小杂种站在同一立场针对我?”
李金生笑了笑,“这没什么可奇怪的,那个碑匠恐怕也是受人指使。”
来锦江有些不好意思,“不说了,成者王败者寇,让他们去阎王爷那里告状吧,哎,对了,上次梨志虎家的那个女儿……”
一说到这,两个猥琐男眼光碰撞在一起,又要谋划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
“那老板,我们现在就去我那儿?”
“还等什么,走走走。”
“可是,您晚上不是有个活动参加?”
“不去了不去了,一想起这个小美人,我全身酥麻,什么都不想干了,李先生,求求你,快治好我的病吧。”
两人走出了大厦,去了李金生那里。
李金生的房间内,已经准备好一切。
来锦江已经猴急,“得多久才可以。”
“老板放心,最多三个小时,她就会亲自来到你跟前,任你摆布。”
“好,好,你快,你快。”
……
……
还在教室上晚自习的梨晴儿正在认真的做题,教室里面静悄悄的,完全没有一点吵杂,显然即将步入高三的这帮学生都在拼命的奋斗着。
忽然,梨晴儿感觉头好晕,她困意十足,哈欠伴随着眼泪,便放弃了做题,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
刚刚趴在桌子上,梨晴儿脑袋嗡了一下,然后便听见郞邪琴对她的呼唤。
猛然从座位上窜起来,这一行为吓了旁边的同学一跳,因为这种自习是没有老师跟班的,签个到就OK,凡是上过高三的朋友都知道。
旁边的同学问道,“晴儿,你怎么了?”
梨晴儿一声不吭,两眼发直,她的耳朵里不断听见郞邪琴对她的呼唤,就这样跟随着声音,一直走去,走去。
走出教室门,下了楼梯,从学校大门冲了出去,保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撵出去人都跑的没影了。
顺着声音不断的追寻,直到走到一栋大厦跟前才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