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着,田军有些不解的问道,“邪琴,你在看谁呢?”
“哦,没事,没事,你坐。”
说话间,张铁锁从后厨出来,应该是去准备准备,这是他和甘伟的事,我管不着,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跟着甘伟能吃一顿好的,肯定比上次还好。
张铁锁抖了抖自己的眼镜,“田军兄弟,你来了,我看看,伤好些了没。”张铁锁怕,他能不怕,要是甘伟把这当个事情,他真的就……
“没事,没事,不打紧。”田军对于这位大哥热心关照也不适应,连忙站了起来。
“坐坐坐,不要客气,哦,这位是阿姨吧。”田军他妈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毕竟她感觉她在这种场合和大家的差距太大,有一种鲜明的等级观念。
“阿姨你好,你坐,你坐。”田军妈这才坐下来,哄孙子。
“田军,好福气啊,这么乖的小孩,瞧瞧,多像他爸爸。”对着孩子笑了笑,“朗兄弟,田军兄弟不是说今天带他老婆来处理事情吗,怎么没见人来?”
田军连忙接到,“她才往来赶,等会才能到。”
“好,那就等等。”说着张铁锁站在门口去,应该是专门迎接甘伟。
一辆面包车印着派出所的标志一脚刹车停在麒麟饭店门口,从上面走下来一位更像痞子点的警察。
张铁锁咽了口唾沫。两只手指在大腿面上不停的敲打,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阵轻轻的风吹来,轻的不能再轻,仿佛美女在轻轻的吐气一般,但在张铁锁身上没有感受到安逸,而是一个小哆嗦。
慢慢吞吞的走向前,一向称王称霸的,多少社会道上尊敬的张铁锁此刻却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甘,甘所长,您,您来了。”
甘伟看了张铁锁一眼,“郞邪琴在里面吗?”
“在在在,朗兄弟在里面。”
说着,大步走了进来。
“甘叔,你怎么才来。”
“我这不才汇报完工作,你不是说有什么事让我看,在哪呢。”
“你先来坐。”甘伟看了眼田军,“嘶,这位,这位怎么那么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田军笑了笑,“甘叔,您忘了,当年我和邪琴两个人掏出一块碑的事,是您来问的我两。”
“哦哦哦,记起来了,记起来了,田军是吧,你那会儿不是想当警察吗,怎么了,后来有没有朝着方面努力。”
田军不好意思再说。
“哦,邪琴,你说你镇里的同学有点麻烦,是不是田军?是不是张铁锁找你们麻烦,张铁锁呢?”
张铁锁站在一旁,额头上汗都下来,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找田兄弟的事,朗兄弟,你快给甘所长解释解释。”
甘伟瞅了一眼张铁锁,“行了行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张铁锁,你来说,什么事情。”
“甘所长,您先坐,咱们坐下说。”说着,亲自给倒了杯茶水端来。
“甘所长,据我所知事情是这样的……”
……
……
田军母亲在一旁听着,听着自己儿子这些年活的猪狗不如的往事,再说到自己的丈夫也没了命,忍不住内心的背上,啜泣起来。
“大姐,你别哭,啥事都有过去的时候,这不你就遇到我们这帮人了。”田军母亲点点头,手帕不停的抹着泪水,奶奶一哭,田军的小儿子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田军怕影响我们说事,就把母亲送上楼,找个空闲的房间,哄哄孩子。
……
“哦,事情是这样啊,那邪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你把田军媳妇叫来,又能如何?”
“主要矛盾不在这里,再说田军不还没有领结婚证呢嘛。”
“邪琴啊,这没领结婚证,就让人家生了孩子,你瓜娃子,人家要是去告田军,田军这强J罪就证据确凿,逃都没法逃。所以田军媳妇敢明目张胆不留余地的问田军要钱,把柄就在这里。”
“所以,这次就要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其实,主要问题还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甘伟听的着急了。
“你让田军自己说。”田军又把自己倒霉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全都倒了出来,甘伟这才摸摸下巴,“哦,这样啊,这样就还真的有点不同寻常了,那邪琴你肯定知道这是几个意思啊?”
“所以我这才把他媳妇叫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你们等会得配合我,全都得听我的。”
“我没有问题,张铁锁呢?”说着,甘伟看着张铁锁。
张铁锁尴尬的笑着,“嘿嘿,看您说的,您都没问题,我哪还能有什么问题,赴汤蹈火都行。”
几个人在桌子上闲聊起来,张铁锁见甘伟没有动怒,终于放下心来,也时不时的说说,顺便把给田军想好的后路说出来,看看大家有意见没有。
甘伟喝了口茶,笑了笑,“张铁锁,你现在可以啊,这件事做的没毛病,不管你是私心也罢,善心也罢,最起码你是给了一个人一条活路,也算给你的曾经补点善根吧。”
张铁锁连忙点头,“甘所长,您说的对,我只想给我自己补点善根。”
“每个人都有活到老的时候,但每个人不一定有活明白的时候,你能活明白,当年我放你一马,看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