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向前方看去,正好是蛤蟆的脊背,也就是我曾经站到那道梁子看过来的地方,在这里往那边看,可比那边往这里看清楚多了。
庙宇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字,蟾宫。
蟾宫?不错,供的正是三角蟾蜍,一个大蛤蟆。
这供蛤蟆还真的是第一次见,有一事我不太清楚,这蛤蟆村为什么没有庙宇供奉蛤蟆,倒是这里却供奉着蛤蟆,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有些不合常理。
“郎老板,你有所不知,我们村之前也叫蛤蟆村,我外甥家的蛤蟆村称之为西蛤蟆村,我们村是东蛤蟆村。之后,因为我们村大规模养殖羊,所以换了个名字叫羊坪。”
“哦,原来是这样。”
庙里供奉的蟾也是用石头雕刻而成,巨大的身形给予人强烈的震撼,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郎老板,时候不早了,等明天庙会我们再来,明天很热闹的。”
“行,那咱们先回吧。”此刻天已经蒙蒙黑,这庙宇奇怪是奇怪,也没有什么线索,我还是把重点放在土地爷堂的那块石碑上,毕竟我是碑匠,这一点比较在行。
下山的时候,又在土坡那里停了一下,赵长山上山的时候带了上火,也顺便给土地爷上了根香火。
用手轻轻的擦拭着碑面上的灰尘,正面瞧了瞧,背面也瞧了瞧,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猛然一抬头,“啊~”
眼前忽然出现一位浑身素衣的女子,看着我微微一笑,这女孩给人一种冰凉的感觉,就这么一闪而过。
“郎老板,你怎么了?没事吧?”
“赵叔,你没看见有人吗?”
“有人?这会儿了能有什么人?”
“一位女子,穿着一身素衣?”赵长山被我说的心里有些发毛。别胡说,你肯定眼花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还是心有余悸,不会看错的,就是一位女子,“可能是我花眼了。”
“快回去吃饭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
到赵长山家里吃的不错,冬天刚过,地里的野味很多,大儿子打了一只野兔,儿媳妇用土豆片一烩,口水都快出来,农村也没什么山珍野味,豆芽炒粉条,馒头切成片用油一炸,香喷喷的味道,这真是家的味道。
我吃着吃着就想起我父亲,也想起王亮家,王亮妈最拿手的就是野鸡野兔一锅烩。
我和赵长山坐在炕上,炕上架起一把木桌,儿子和儿媳都跑来看我,也不知道有啥看的。
“郎老板,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粗茶淡饭,康康,你去把家里腌的生姜和大蒜弄点,再我把泡的药酒一人打一杯,我和郎老板多少喝点,这怎么说也都是客人。”
“赵叔,你太客气了。”
“哎,你不嫌弃就好了。论班辈咱们是爷两,今晚不多喝,意思意思,再说我这药酒泡了好些年,喝点对身体好。”
说着,用大杯子一人一杯。“娃儿他娘,炕有点凉,你去给炕里喂点秸秆。”
“来,咱们走一个。”
赶紧端起来和赵长山喝一个。随即招呼着让儿子媳妇都干嘛干嘛去,杵在这里跟个木头一样。
边喝边说事,“其实,我早些年就发现我们这蛤蟆村不一般,肯定有王公将相的墓,可是……唉。”说着,自己喝了一口。
“我怕给村子染上麻烦。你是不知道,蛤蟆村去年年底推地,推出来的坟墓不计其数,有很多人家靠这个发了一笔横财。”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赵叔,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看起来喝点酒有些激动。
“您在相地这一块是如何学成的?”
赵长山也没隐藏,“既然郎老板问我,我就如实说。我们赵家祖传就是干这个的。只不过到我手里,没有继承多少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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