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现在是一言不发,他说一句,封老板骂一句,老外也识趣了,但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别人不开心的事情,自己研究中国文字这么多年,对于中国人的文化也略有了解,今天这没毛病啊,不想了,等哪天有空,这位封老板心情好的时候,再来问问他。
哼,中国人的道道,岂能是你研究研究文字就能了解。
刚要走的时候,“等等,郎师父。”封老板又出来,“郎师父,不好意思,我忘了一件事情,没把修碑的报酬给您。”
这都是哪一出啊,“封老板,您这是?我还没工作,你不怕我跑喽,再说,就算修碑那也是您的儿女给我钱。”
“不怕不怕,就冲你们朗氏碑匠这四个字,我得先付给您,儿女现在不在身边,我怕现在不给您交付报酬,以后我可就不好排队了。”
“我不能要的。”
“我知道你们碑匠的规矩,我现在不会直接给您,我会在您的面前交给霍华德先生,等这件事毙了,再让霍华德先生交给你。”
“哦,封老板,难道您对我如此信任,我一定不会有负所托。可是,封老板,能原谅我多嘴吗?”
“你说。”
“您为何要这么早打算,我一直很费解,如果今天我不带郎先生来找您,您是不是不会让他帮你修碑?”
“霍华德先生,你来中国的时间太短,以后你就知道了,有些事情,是可遇不可求。”说着,对着我笑了笑。
霍华德挠了挠脑袋,“可遇不可求?”
“郎师父,您做个见证,霍华德先生,你愿意接受我的托付吗?”
“我向上帝发誓。”
“好,郎师父,我今天会把所托付的都交给霍华德先生,包括您的报酬。”我走了,霍华德又被封老板交上去托付去了,可是到我走,我也不知道到底托付了啥,多钱的报酬,是否还有其他什么内容,一概不知,我只知道他托付给了霍华德。
想那么多干啥,这两个人看似很正常,可是说的话做的事,啥嘛?不想了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朝阳染红了天际,霞光也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散发着一丝从未有的安宁与寂静,于天穹悄悄的倾听着大地苏醒的声音。这里一切都在沉睡中,偶尔拂过的微风,也是呢喃着独自上路,似乎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亦或者根本没有人愿意敲醒这里片刻宁静的梦。
十月一,国庆节,放假我还想多睡会儿,可是门却敲响了。
此刻的干爸干妈早已经去了书店,忙的不亦乐乎,趁着十月一多赚一笔,朦胧的睡眼看啥都是迷糊的,一把拉开门,“封老板?”
封老板今天打扮的非常精神,可是为何要穿一身黑衣,黑色的褂子很有古韵,黑色的裤子配着黑色的老北京布鞋,有一点脱俗的感觉,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吃了蜂蜜屎。头发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小碎发都没有,站在我面前倒好像一幅画像。
“您,您是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找人还不好找呀,我今天是来跟郎师父告别的。”
“您快里面请。”
“不了不了,我就站在门口说。”
我伸手去拉他进来,他嗖的一下退后,嘿嘿一笑,“就在门口说,我说完还有事情。”
见封老板死活不进来,那就让他在门口说吧。“那您说?您说要告别,您是要去哪里吗?”
“对对对,我来的就是和郎师父告别,顺便提醒一下郎师父,千万不要忘记我的碑,我的碑怕。”说完,嗖的一下,没影了。
“这老头子,腿脚还真利索,有必要为了一个碑,还是墓碑,来找我说事吗?”
接着睡觉去了,等中午起床,打开电视机喵了两眼,这一看可出大事了。“今天凌晨,本市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某古玩店老板封某,在双汇大桥被一辆轿车撞飞,当场死亡,司机陈某涉嫌醉驾已被拘留。”
车祸?封某?封臣封老板。
脑袋嗡的一下,等我到达天地古玩店,不错,死者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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