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不缴纳医药费,你就别想走。”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接到妻子晕倒的消息,连沉毅已经失去往日的理智,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赶紧到达妻子身边,看看妻子还好吗?
要是阿丽出了什么事情,连沉毅肯定也不会活下去,他们两个本来就相互活着。
主治医生急了,架个眼睛,骂骂咧咧,“谁要走,谁要走,有听过吃霸王餐的,没见过看霸王病的。”说这,到了连沉毅面前。
连沉毅已经忍最后一口气,闭着眼睛,深呼吸,软软的说道,“让开,我有事。”
“你就是有天大的事,医药费不结,就别想走。”医生牛的不要不要,说的唾沫横飞,病房的人都出来在走廊看热闹。
忽然,连沉毅眼睛一睁,如同开眼的关公,杀气腾腾,大家都知道,关公猛开眼,是要死人的。
医生也被吓了一跳,嘴里哆哆嗦嗦,“你要……”话还没说完,连沉毅一把抓住袖口提了起来。
“放,放,放开我。”就这样,一直把医生提到门口去,你试想一下,这得多么强大的臂力,不要说你专业撸G三十年,你麒麟臂跟连沉毅比起来,你那就是木棒碰上钢筋,形同质不同。
几个保安眼睁睁的看着连沉毅提着医生出去,都咋咋呼呼没一个敢上的,说白了就是来混工资的,谁给你拼命。
当年国难当头,混日子的都多的是,更不乏汉奸,更别说现在这种美好的社会下,更没人愿意出力,除非你给他足够多的好处。
出了门口,扔下医生上了出租车,不用说,出租车钱也没有,但人家是讲究人,下车的时候留下了他家的地址,还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到时候会给人家的,实在是有急事,师父也能谅解,医院的钱也少不了人家,只是事情遇上事情,人被逼急了。
阿丽晕倒被人就近送到附近医院,等连沉毅赶到时,虚弱的她躺在病床上,正在打点滴。
“医生,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你是患者家属吧,不要激动,没什么大事情,就是营养不良,好好补一补就没事了。”事后的连沉毅才知道,最近几天剩下的那么点钱,都给自己顶着用,阿丽一直在饿肚子,还要跑那么远的路去寻我,三天下来,多么强的人也被拖垮。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连沉毅足足趴在阿丽的腿上哭了半晌,阿丽也流下眼泪,搂着连沉毅的头,“我这不好好的嘛,哭什么吗,让别人看了说笑话,你还是我心目中的战神摩多凯将军吗?”
“我对不起你,让你跟我受苦了。”
“你能为邪琴筹学费去卖血,我付出这一点算什么。”
“邪琴失踪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丽沉默了一会儿,“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你休息吧,邪琴的事情交给我了。”
“沉毅,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放心,我担心你又做傻事。”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干卖血的傻事,让你操碎了心,卖血得来的钱还不够我的医药费。你安心休养,我先去派出所问问,实在不行,就得在华安找人来帮忙。”
三天,足足三天,我被关押在地下室三天,无人过问,没人送过一口吃的,没人送过一口喝的,我是靠舔水果和蔬菜上的水珠活下来的,烂叶子不知吃了多少,没有办法解手,绑的跟个粽子一样,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全处理在裤,裆里。
整个地下室一股浓浓的臭味,在极限求生下,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关键还是那块黑玉腰牌,搞的王禄阳根本没心思搭理我,恐怕已经把我忘了,现在满世界找买家呢吧。
事实上没错,就是这样,不过王禄阳自从我手里拿到腰牌后,这么好的黑玉去了古玩市场几次,没有一家要。
不是不识货,而是那些收古玩的老家伙门清,知道什么能要,什么不能要,单凭上面朗氏碑匠四个字,他们就不敢收,匠人的玩意都认主人,离开了主人那就是害人的东西。
王禄阳的灾难也马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