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毅现在还在重度昏迷中,医生检查出来的结果是重度贫血加酒精中毒。重度贫血可以理解,那酒精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为了我的学业,请了秃子主任和班主任吃饭,那天已经卖过血,脑袋一阵一阵发晕,要不是连沉毅真的体格健壮,要是一般人估计顶不住都死掉。
秃子主任非逼着连沉毅喝酒,连沉毅没办法,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现在是人事不清。噩耗又一次传来,我失踪了。
现在就剩下这个女人还在苦苦支撑着,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是重度昏迷的连沉毅,一边是失踪的郞邪琴,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干儿子,其实和儿子已经没什么分别,甚至比亲儿子还要亲。
也真是难为她了,眼泪始终没有干过。
下一个难题又来了,就是经济问题。我住院要钱,失踪不失踪那不是医院的责任,医药费你得出,连沉毅住院要钱,由于贫血严重,还得输血,得一笔可怕的费用。
干妈身上值钱的首饰就是全卖了,也恐怕不够,再说就这一段日子里,不知道都卖了多少件,干妈最喜欢的镯子我都没见她再戴过,估计也是卖了。
医院又催单了,要是不赶紧拿钱,连院都不让住,这个节骨眼,真的是火上浇油,急的这个女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可是现实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去同情她,这个世界会流泪的人太多了。
自己又没有什么亲人,要是人家出了事情,还有个亲戚朋友,家人什么的照应,可是这个女人他找谁去呢,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把我当做除连沉毅意外最亲的人。
坐在连沉毅旁边,沿着昏迷的他,现在因为没钱缴费,医生都不怎么来观察病情,加上我的失踪,这个女人无助的哭泣起来。
“沉毅,你快醒醒,我该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呀,邪琴找不见了,邪琴找不见了。”呼唤在病痛面前是没有用的,生重病的人要都是能够被呼唤醒来,那还要医学干什么。
女生的哭泣很快传满了整个病房,那时候人性到底还是朴实的,老一辈人经历过文,革的洗礼,除了那些王八蛋之外,人还是很爱人的。
病房里刚好住了一个老干部,老干部慈悲心溢出来,拦都拦不住,脾气还大,把主治医生叫来训了一顿。
“你们怎么办事情的,没钱就不给治病了,人躺在床上连药都停了,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医生还想理论,老家伙脾气够大,老干部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加上这种东西本来按道德来讲是合理的,你医院总不能光是为钱吧。
其他几个病友也一起说医生,医生急了,“我跟你们不说,要说跟我们领导去说,我做不了主。”
干妈祈求着,“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只要我丈夫醒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话说的好,现在把钱拿来。”
“我现在遇到点困难,求求你,先救人好吗?”
“看你传的白白净净,打扮的人模人样,来医院连个钱都没,来医院干嘛?”医生是个年轻人,说这话现在大家看起来有的人觉得有道理,可是那个年代的人,情谊还是蛮重的。
老干部被子一掀,“小伙子,来来来,往我跟前走。”还没走到跟前,老干部拐杖已经拿在手里要捅这个医生。
有些事情,闹大了就好解决了,科室主任签了字,同意先看病后付钱,连沉毅的事情才算安顿下来,那么我呢,我就没那么好命了。
地下室不知待了多久,胳膊腿都感觉不是我的,无论你怎么用力也动不得,主要是全麻了。那种感觉真他妈的有些恐惧。
外面响起了脚步,我知道他们来了。
铁门嘎吱一声推开,等被打开,果然是王禄阳带着几个小弟,瘦麻杆样的,衣服搭配别扭,发型不是平头就是寸头,看长相不偷都像个贼。
灯打开后,我才看见,这周围全是菜和水果,怪不得湿气这么大,上面都浇了水,这家人应该是菜市场卖瓜果蔬菜的。
“阳哥,就这小子啊,我以为是哪路神仙,今天落到咱们手里,阳哥,你想如何处置。”
王禄阳走过来蹲在我面前,“小子,让你就拿你一块破腰牌,你是狠追不舍,才有了我今天这副模样,你说说,这账应该怎么算。”
我发现,小混混说话总是和个小孩子一样,太幼稚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变的跟我一样。”忽然,王禄阳想起什么来,“哦对了,那块腰牌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你拼死追我,戴着没有,我看看。”
我的碑神,我肯定每天都随身携带,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现在肯定在我身上。说着,手从我腰间摸了过来,下意识的躲开,今天就是把我毁容,只要别动我的碑神就行。
捆的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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