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仍然在这间餐馆碰头。”
“嗯。”汪主任点点头。
就这样,我和连沉毅离开了。连沉毅脸色一点都不好,估计是愁钱的事情。
我不知道连叔现在日子过的很艰苦,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他们为难,我这里还有一笔钱,不是冰山寺方丈的那个支票,是帮别人处理事情赚来的,我这生活也抠的比较紧,多少存了一点。不瞒大家说,那时候我还有足足五千块钱。
“干爸,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好?”
连沉毅听见我叫他干爸,恍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笑了,“没事,可能是这狗日的秃子主任恶心的吧。”
“哈哈,的确很恶心。”
连叔下午回去后,饭也没说,只说自己有点事情,然后就出了门。我实在是没想到,连叔会去黑市卖血。
连沉毅以前就是黑,道上的,人称玉刀伯爵,这些人他们都有经验,知道哪里会有这种市场,快回来时已经十点了。
我已经睡了,连沉毅一进屋,丽阿姨就发了脾气,连叔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进屋里睡觉去了,丽阿姨洗完脸回去准备睡觉,见疲惫的连沉毅连衣服都不脱,就那样躺了上去,看起来特别疲惫的样子,心里有一点点怀疑,这下午出门前都好好的,怎么回来时就累成这样。
丽阿姨把外套从连沉毅身上脱了下来,他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根本没有反应,因为刚进入九月份,穿的衣服很单薄,白天可以穿短袖,一入夜稍微有点凉,年轻人无妨,中年人可以适当的加一件薄薄的外套,这月份,按连沉毅的习惯是不穿外套的,今晚也不凉,丽阿姨还在思索,难道真的是他们老了。
撕扯给脱衣服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一份信封。
打开之后,里面装了七百块钱,钱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丽阿姨很纳闷,连沉毅又没有上班,怎么会有七百块钱装在信封里,心里隐隐有些疑问。
咦,怎么有一块海绵?海绵上还有浓浓的血渍,丽阿姨这觉不能睡了,连叔肯定有事情。在胳臂窝里发现一块黑紫色,上面还有一个针眼,海绵是扒拉衣服的时候给蹭掉的,连沉毅穿外套就是不想丽阿姨看见他的伤口。
这明显是抽血了,加上这钱,丽阿姨立刻反应,这是卖血去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缺钱,需要连沉毅去卖血,丽阿姨看着熟睡的连叔,心疼的掉下眼泪来。
看着这七百块钱,真的是血汗钱。她并没有打扰连沉毅,而是让他继续睡,丽阿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做不让自己知道,就是不想让她操劳担心,更不想她心疼,这就是爱情,相互默默付出,虽然时有拌嘴和磕碰,这才是生活的步伐,心连心才是真的。
他两也就是没有孩子,否则一定是个模范家庭。
第二天早上早饭,连叔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煞白,有气无力,虽然强撑着,但是看得出来他似乎生病了,昨天还都好好的。
丽阿姨没有点破连叔卖血的事情,而是把七百块钱悄悄的放进去信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担心的丽阿姨早晨早早起来做了一桌子好饭,就是想给连沉毅好好补补。
“干爸,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邪琴,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丽阿姨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干爸,要不你在家休息,我去就行了,一千块钱我都准备好了。”说着,从兜里掏出来。
“邪琴,胡说什么,你的钱你留着自个花,我当你干爸,这钱怎么能让你出,今天我得去,不去不放心,不知道那个秃子主任又出什么幺蛾子。”
丽阿姨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是为了我上学的事情,缺一千块钱。“沉毅,缺钱跟我说,我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