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是什么,你要光明正大把我弄死,没什么可说的,咱认命,你还在梦里给我下一个套,想让我自己把自己弄死,你大爷的,还真把我们碑匠不当人看。
既然这样,我也豁出去了,死就死,我倒要看看,你要用什么办法把我弄死。
西北人骨子里就有这么一股子楞劲,加上我们朗氏家族的门风也有这股二杆子劲,两下弄不到一块去,这不就杠上了。
要杠上,咱不能傻杠,这就是一块诗碑而已,你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口,难不成你要吃了他不成。
方丈叹息,“唉,这都是罪孽啊,既然郎师父留意已决,老衲打心里感谢,但是老衲也为郎师父的安危担忧,老衲能做的,只能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智能法事和上前说道,“郎师父,需要我做什么,您开口就是。”
……
冰山寺枫桥夜泊诗碑再次启动雕刻。与此同时,我得想想办法。我不求破诗碑的诅咒,我得保住自己的性命。
祖传碑匠书籍,碑之人里完全没有提到过诗碑的诅咒,而碑之神我只看完了第一章,第一章到现在还没有揭秘,那阴符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到底蕴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着多大的能量。
第二章因为头疼,没敢打开看,上次为了章雯怡破例打开碑之神第一章,头疼的半死,如果没有什么难缠的事情,我是不愿意再打开看。
可目前这个诗碑问题,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与难度,根据历史资料和方丈所言,这块诗碑已经是块神(鬼)碑,因为它可以预知一个王朝的兴衰更替。
简简单单的碑之人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得从碑之神找出答案。
我把自己关在冰山寺的房间里足不出户,自从我答应要修建诗碑那一刻起,所有人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在方丈眼里我已经上升为英雄,其实我没有那么大的格局,就是自己跟自己赌气。
既然是朗氏碑匠,还是开了碑神的,那肯定就是牛逼中的牛逼,却被一场梦差点要了命。反正我是跟他杠上了……
残阳被晓月代替了,黄昏消失在无言中。很多人认为夜与黄昏有异曲同工之妙,夜更是黄昏的延续,但是,月儿高挂,夜色覆地,是凄凉,其中并没有黄昏带来的特殊的美,因此夜也只有凄凄惨掺戚戚的情感,找不到可以欣赏,供离愁栖息的地方。
碑之神就放在我面前,我盯着它从下午吃过饭一直看到现在,迟迟不敢打开。“郎师父,您,没事吧。”
“我没事,智能师父不必担心。”
“哦,寺里的僧侣会轮流为你值班,你要什么事叫一声就行。”
“嗯,我知道了。”
这个夜晚比凄凉更可怕,我或许又要面对一个未知的领域,这种感觉是期待和恐惧并存的,我越来越明白祖训说25岁之前不可以打开碑之神,最大的挑战不是身体,而是开启未知之门对心灵的冲击,年轻人没有岁月的沉淀,会很难承受。
开吧,迟早都要打开,既然碰上了,那就是我的宿命。
缓缓的,缓缓的将手伸到碑之神跟前,咽了口唾沫,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打开了封面。忽然,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碑之神在风的卷动下自己朝后翻了几页,刚刚翻到第七章。
难道这是天意?
碑之神不像是碑之人,严格的教你用什么办法处理什么事情,什么样的布置对应的是什么样的状况,很具体,手把手教你,你纵然什么也不会,跟着碑之人走,放在当今也绝对是个高手,靠着门手艺发家都不是问题。
可是碑之神就不同,它的每章都是故事,天马行空,你的脑洞要是不够大,真的容易给你搞成神经病。
风将碑之神吹到第七章,我的直觉就是,这肯定是冥冥之中的指点,果然没错,第七章讲的就是诗碑诅咒,而且就是枫桥夜泊的诗碑诅咒。
我滴乖乖,老祖宗早就把这件事记录下来留给我,抹了一把额头,这真的太,太不可思议。这绝对不是巧合,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对我说过,开过碑神的碑匠有他非一般的责任,这种责任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这一切,似乎就在一幕幕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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