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隐隐听见叫骂声,“他妈的敢撞老子。”
“喂,你干嘛呢。”连沉毅率先冲了过来。
两千年之前,全国各地都是混混的天下,大街小巷,你一不留神就被混混堵住,混混那是那会儿的一个潮流。
大金链子穿着铁轱辘的鞋朝我太阳穴就是一脚,晕厥过去。
“邪琴,邪琴,快醒醒,别吓阿姨。”
连沉毅和大金链子今儿看来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大金链子踹完人,还在若无其事滑,嘴里喃喃骂着什么。
砰!
一个摆拳打过来,大金链子嘴歪了。
“他妈的谁,谁他妈的不想活了。”大金链子边起身边扯着嗓子找人,嘴角血渍了一地,小弟闻风立刻进了旱冰场,一看这阵势,明显是要干仗,小情侣们牵着手灰溜溜跑掉,生怕染上一点麻烦。
很快,旱冰场分成两派,不知哪个小弟怕我们逃,把铁闸门封了。
连沉毅侧头瞥了一眼,没有动弹。
阿丽还在使劲叫我,还好,眩晕一会儿醒了过来。
“沉毅,沉毅,邪琴醒了。”阿丽告知连沉毅,等我睁开眼,对方已经集聚了二三十人。
我很好奇阿丽这个女人,对此如此强大的黑社,会阵势,她竟然一点畏惧都没有。
连沉毅脑袋微微一侧,轻声说道,“把邪琴带到旁边休息。”
“邪琴,我们过去。”我甩了甩脑袋,“丽阿姨,我没事,你快去劝劝连叔,我给他们认个错,就算再挨一顿也无所谓,咱们别惹事。”
阿丽递给我一个微笑,一阵清风吹来,一股淡淡的香味非常迷人,“没事的,你放心吧,你连叔自会处理,我扶你去旁边休息。”
这股香味仿佛减轻了我的疼痛。
“不行,我不能扔下连叔不管。”说这,又要上前,“邪琴,听丽阿姨话,你安安稳稳待在这,相信阿姨,你连叔不会有事的。”
她的眼神让我相信了它,如此平淡无奇,仿佛大金链子那帮人不复存在一样,这得是怎样的人才有的心态。
再看连沉毅这边。
音响仍旧躁动着,噪音和美音就在一线之隔,刚才觉得是生命的旋律,现在却是刺耳的噪声。
大金链子上来打量眼前这个男人,咆哮起来,“他妈的,老子都敢打,哪只手打的?”
连沉毅没搭理他,对着后面的小弟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小弟挺起胸膛,一幅雄霸天下之势,“艹NMLGB,想找死啊。”
“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大,去把音响关掉,太吵了。”
一个人的气势是经历很多事情磨练出来的,经历过苦难的人不怕苦难,经历过战争的人,不畏惧死亡。
连沉毅这个从越南战场下来的老兵,强大的气场压住这个初出茅庐刚趟上社会的小弟,乖乖把音响关掉。
“CNM,老子问你哪条胳膊打的,再BB,老子全TM给你剁喽。”小弟已经把板斧拎了出来,后面几个凑上前,准备压住连沉毅,这阵势是要卸一条胳膊。
“给我摁住。”
一个大油桶子搬了上来,立在连沉毅面前。
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紧张与恐惧,静静看着眼前大油桶,“哼,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众人愣住。
“你给我一拳,我再还你一脚,那是小孩子玩的。”
“你给我一拳,我就要砍掉你的脑袋,你要想砍掉我的脑袋,我就先砍掉你的脑袋。”字字从口中蹦出,如同射出带毒的箭,大金链子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
有小弟突然从铁栅栏外冲了进来,“封老大,封老大,我,条子。”
这小子跑的满头大汗,似乎有什么大事,大金链子摆了一手,“去开门。”
跑着从栅栏进来,斜眼瞥了连沉毅一下,立刻又收缩回去,小声对大金链子说了什么,只见大金链子额头的汗水跟浇了水一样放下流,干渴的嘴唇发白,不断吞咽着唾沫滋润喉咙,很显然,他紧张了。
“您,您就是,玉刀伯爵。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伯爵在我场子玩耍,小弟知错,小弟知错。”
大金链子竟然跪下了。
朝着后面的小弟喊道,“还不赶紧给伯爵跪下。”
玉刀伯爵?
连沉毅到底是什么人?
大金链子是人民公园这块地罩的最住的主,他都跪了,这些小弟能不跪吗?
“伯爵,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愿意,愿意把我这一切全都供奉与您。”
连沉毅没回答,转身对阿丽摆手。“邪琴好些了吧?”
“连叔,我没事。”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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