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竟想不到小影这般直截了当,这倒也省了些麻烦,彼此都是狼又何必装羊,我也没推脱,点头应了下来,跟着她穿过小白桥朝火葬场的方向走去。
若不是小影带路,怕是很少有人知道在火葬场旁有一栋老楼,这老楼年岁已久,墙体在月光的映射下,斑驳不堪,墙缝中杂草丛生,虽不高,却给人以荒凉残破之感。
我问小影,一个姑娘家怎么会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小影笑了笑说,她本来就是乡下来的,没上过学,城市里租金又贵,能找到这么个地方容身,她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其它的,她都没有多想。
说来我俩也算是同道中人,在这城市里打拼,连一方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都没有,也着实能体会到生活的不易。
交谈间,已到了楼门口,向楼道内看去,乌漆墨黑的,小影说这楼有些年头,地方偏些,住户不多,楼道里的灯连个修的人都没,说着,她一把牵过我的手,那手虽细若无骨,纤细如绸,却寒凉如冰,却感触不到半分体温。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问着。
小影笑声道“你没听过手凉的女孩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吗?”说罢,她牵着我的手往楼道里走,让我别松手,紧跟着她。
整个楼道内,伸手不见五指,空旷如荒楼,寻常的脚步声在空间内回响,格外刺耳,令人胆寒,我隐隐感觉在这浓黑深处,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而我却看不到它一般。
走到三楼,小影打开门,又回头望了望,似是在寻觅着什么东西般,柳眉轻蹙。
“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小影眉头一展,微微一笑,“没……没什么!”她反身关上门,打开灯。
这屋子并不大,一览无余,屋内以粉红基调为主,装潢精简,床上摆满了毛绒玩具,童心十足,温馨满满。可如小影这般年纪的女孩,大多屋子里都摆有自拍照,可我环视一圈,屋内连一张照片都没。
小影让我先坐在床上,给我冲了杯茶,便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身前,我此时才发现,她胸前有两点微小的凸起,难不成是……真空的?
“你在看什么?”小影见我两眼盯着她胸脯不动,双手一下环于胸前,遮挡住那圆润的两点。
“没……没……”我吞吐着,喝了口茶水,“这屋里就你一人住?”
小影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一时气氛尴尬起来。
我虽说岛国小电影阅历不少,可那都是为了艺术而观赏,临到自己这节骨眼上,也一时像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无从下手。我把手支在身后,半倾着身子,只是觉得手下似是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低头看去见是一条粉色的小裤头。
不等我细看,小影起身,想伸手把小裤头从我手底抽了出去,这一下倒不打紧,她脚下一滑,身子失了重心,一下扑在了我身上,胸前那抹柔软愈发的真切,小影并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样子,而是手顺着我的腰一路向下摸去……
小影嘴角微微勾起,明眸半眯,褪去清纯之色,露出妩媚之姿,她凑到我耳边,轻声呢喃着,“我知道你们男人就是为了那事儿来的,别硬挺着了!”她说话间,手已探到终点之处,令人着实难以拒绝。
“怎么?难道是嫌我不够漂亮,还是你不行啊?”小影言语愈发露骨。
面红耳赤之间,我却恍惚感觉透过衣物传来的凉气,仿佛身上有一块寒冰般,我心一沉,要说在楼外气温低,姑娘手凉也在情理,可在这屋内,怎么可能还这么冷?
“你的身体怎么凉啊?”我轻声问着。
小影脸贴近我仅有两指之隔,轻咬下唇,娇媚非凡,娇声道“那你这小坏蛋还不快帮人家暖暖身子……”说着,她勾起腿,如同骑在我身上一般,甩了下秀发,发丝略过鼻尖,一股扑鼻的芳香,我想起身,却突然发现整个身子如同钉在了床上般,一时动弹不得。
我想张口开问,可喉间只发出呜咽之声,我再去看小影时,眼前这女人如同从未谋面般,面色惨白,形如白纸一张,不见半点血色,双目怒睁,眼白之中满是血丝,脖颈间青筋暴起,本就瘦弱的身形已如皮包骨般,喉咙之中发出“呜呜”之声,如泣诉般,于此时看来令人胆寒。
“你这负心汉,拿命来!”她嘶吼了声,一把紧紧的钳住我的脖子,五指猛地一手,力道极大,似是要捏断般。
眼下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怕是要论起来我比窦娥死的还冤,未过些许,我只觉得呼吸愈发的困难,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起来,可身上的这个小影却没有任何要松手的苗头,手劲儿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