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着,揉着,眼里的精光逐渐显露,狭长美目只是轻轻那么一眯,便透出要命的蛊惑和危险。
荣浅下意识朝旁边挪,只见一道身影猛地扑来,动作迅捷,她尖叫声卡在喉咙口,娇瘦的身子被他整个按进了大床内。
荣浅两个肩膀被按住,她强自镇定,“厉景呈,你不是人!”
“你第一次知道吗?”
荣浅气得话都噎在喉间,厉景呈恢复了状态,这会精神奕奕的,“谁教得你这一招?”
“电视上学来的。”
“本来,今晚我是想放过你的。”
荣浅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我又没把你怎样,再说确实是你不讲信用,我也确实被老师骂了……”
“嘘,”厉景呈打断她的话,“你也确实,把我绑了半晚,喜欢玩是吗?”
荣浅头直摇,“不喜欢。”
厉景呈拿过旁边的领带,荣浅一看,不对劲,使劲挣扎,可她那点小力气还不够折腾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厉景呈绑住双手,“你说的不错,这领带够结实,你牙咬也咬不开。”
“我知道错了。”她开始求饶,“不会有下次了。”
“这伎俩我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的。”
荣浅一急,“我想上洗手间。”
“上吧,反正弄脏了有佣人收拾。”
荣浅闭紧嘴巴,厉景呈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指尖缠绕住她的长发,“还有一样,你没学。”
荣浅朝他看看。
厉景呈弯腰凑到她耳边,“喊我声宝贝。”
呕。
荣浅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厉景呈坐起身,拉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扯了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荣浅一脚踢过去,被厉景呈压住脚背。
他眼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荣浅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玩火自焚,她这会困得想睡觉,当晚果真就被他在耳侧喊了一遍遍的宝贝,直把荣浅肉麻恶心的要死。
翌日,荣浅没能准时起来。
厉景呈反而神清气爽的,他打开抽屉准备拿烟,手指却触碰到一个东西。他倾过身,看到里面躺着一朵烧铸好的并蒂莲,男人拿起放在手中,根部,有纸条模样的东西显露出来。
厉景呈将它抽出,展开。
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供养你的幸福。
厉景呈将那张纸条慢慢在掌心内揉碾,他不用想,就知道这句话是谁写的,又是写给谁的。
霍少弦的幸福有她供养,那他的呢?
明天,学校组织要去苏山大佛,据说在那儿许愿很灵, 这一朵并蒂莲,确实是荣浅给霍少弦的。荣安深有顾新竹和儿女,荣浅不需要为他祈愿,而她自己,说好了要重新开始,也不需要任何愿望。
至于厉景呈,他的心愿已经达到了,更不需要。
只有霍少弦。
他爱她,就必定放不下她,想一下,痛一下。
心心念念的滋味,荣浅知道。
厉景呈心口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他回头看眼荣浅,将纸条重新塞了回去。
荣浅起来的时候,厉景呈并未说破并蒂莲的事,而是将收集来的资料放到荣浅跟前。
她一张张抽出来,一份份细细看着。
当年妈妈车祸的时候,车子检查下来,原先并没故障,土方车的司机干活前喝了酒,荣家开出去的小车直接被满载泥土的车给压在了下面。
荣浅的手在颤抖,她那时候不算小,犹记得那场白色葬礼带给她的哀恸和悲伤。
“那个司机赔了一笔钱,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严格,基于认错态度好,并没有坐牢,但随后他就离开了南盛市,本来也是外地人,所以……”
“这又是什么?”荣浅打开另一份资料。
“这是目前为止最有用的线索,那名司机跟顾新竹是老乡,而你妈妈出事当天,也和顾新竹见过面。”
荣浅啪地拍向桌面,“我妈的死,真和她有关。”
“但,证据并不确凿。”
荣浅安静下来,半天没说一句话,厉景呈是希望她沉住气的,荣浅将东西收拾好后起身,男人拽了把她的手腕,“去哪?”
“去找我爸。”
“他不会相信的。”
“要是我永远找不到那名司机,我就永远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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