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的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后堂里,比完赛的花娘们坐在座椅上,观望着动静,聊着天。
“照这情形看,目前还是海棠的签子最多,看来这次,花魁定是属于海棠的了。”
“九百八十一根签子,不算少,也不算多,去年夺得花魁的紫兰,拿下了一千三百多根呢。”
“这倒也是,水涨船高,咱千妃阁的姑娘也越来越金贵了,断没有走下坡路的道理。”
“你们别瞎琢磨了,哪年的花魁都注定了是阁里的摇钱树,你们可别忘了,楼上还有一位呢。”
这位花娘说着,朝上努努嘴,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瞬间明白了她说得是谁,其实每年的花魁基本上都是空降,大多都是由老板直接带过来的,受过专门训练,无论相貌还是才艺,都比她们高出不知多少倍,只是今天这个“内定”的花魁,却让大家不服。
“那小妖精一来就对我们爱搭不理,趾高气昂的,委实气人,我真是打心眼里不待见她。”
“谁说不是呢,这楼里的姑娘,谁不知道谁啊,偏偏她,一来就给咱们下马威,牛逼哄哄的。”
“妈妈好声好气地伺候她,她倒好,死活不肯接客,谁不知道她是婊子,还想着立牌坊呢。”
水小妖刚刚随老鸨从阁楼下来,来到后堂做准备,隔着门,便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女人在的地方是非就多,背地里三五成堆地议论别人,说三道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正所谓隔墙有耳,背地里说人坏话,总有一天会被人听到的。
眼下就是这般形势。
老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被编排议论的水小妖却只是淡淡地听着,脸上波澜不惊。
那句“既然做了婊子,又何必要立牌坊”的话直刺进她的心里,灼烧了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处。
水小妖从来都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她也不会像别人一样装作听不见。
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为什么要装聋作哑。
门猛地被从外面推开,现出水小妖一张艳丽的面容,众人惊愕地看着她,议论声戛然而止。
见惯了她慵懒素颜的模样,却还从未见过浓妆艳抹的她,竟是如此的美貌逼人!
如此美丽,又怎是她们所能及得上的?
水小妖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笑意,唇角微微上扬,懒散邪魅,唯吾独尊的笑。
她粉唇轻启,声音淡淡:“我是婊子,你又是什么?”
那人被她狠狠一噎,活像是吞进了一只苍蝇,却又拉不下脸来,“至少,我还没被万人骑过。”
水小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被千人骑过,跟被万人骑过,有区别吗?矫情。”
水小妖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媚,听在男人耳朵里,威力如同春药,可在女人听来,却是挑衅。
众女子看着她,目光里全是敌意和鄙夷,那个被她怼的女人则是万般恨意,死死地瞪着她。
水小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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