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似乎严重了点,谁都没有跟进来,就连梦雪把大夫找来了,也没敢进门,同大伙远远的在院子里等着。
“姑娘,跟我们说说,你那时候是怎么救走老白的吧。”任范主动问道。
大家也都好奇的凑了过来,就鬼谷子,懒懒地躺着是一旁横生的大树干上,双臂枕着后脑勺,鼻目养神。
虽然也再听,但兴趣不大,任范这小子一肚子坏水,铁定是想听听什么八卦,这帮人一样一肚子臭水,一个比一个八卦。
白无殇要是真能有八卦,他立马就去娶妻生子,安安分分渡过后半生。
将黑色罩头转了三百六十度,立马藏起五官,他还是想想怎么让自己晋级吧,这帮人除了李婶她老人家,就他能耐最差,丢脸呀!
梦雪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多人,从来没有对着这么多人说话,紧张得双手都出汗了,却还是很想多说,尽量说得详细。
院子里热热闹闹的,屋内却是无比安静,白无殇倚床榻旁,沉敛着双眸看着。
大夫小心翼翼将薇薇手上白纱布一层层撕下,满是老茧的手到都颤了。
还剩下两层纱布,几乎都和血肉粘在一起,让他无从下手,忍不住抬头征求白无殇的意思。
“无殇大人,这两层纱,一旦撕,势必血流不止,伤势加重,但是,不撕开,老夫无法判断伤势,更无法用药。”老大夫认真说道。
听了这话,薇薇本就低着头,更低了,真的怕他生气,真的不敢看他。
谁知,白无殇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护在她手臂上,看着她,深邃的双眸是那么温软,一如他哄夜宝一样,柔声,“薇薇,怎么伤的,告诉大夫。”
她咬着唇,看着他,还是不敢说。
“不怕,告诉大夫,你也是大夫,你懂得严重Xing的。”白无殇还是柔声劝说。
薇薇依旧迟疑,该怎么说呢?
白无殇耐着Xing,轻轻捧起她的双手,轻轻地落了一吻,“不怕,我不生气,你说。”
薇薇这才松开紧咬的双唇,低声开了口,“手背……手背……手背被撕了一层皮。”
“哐当!”大夫手中的剪刀应声落地,随后,便是寂静。
“大夫……这是药白露……可止血……你先等等。”白无殇头一回有这样的感觉,心疼的呼吸都困难,说句都喘不过气来。
他转身大步离开,很急很急,可是,薇薇还是看到了他夺眶而出的泪,一个男人,一个这样的男人落泪,那代表着什么,她都知道,都懂。
泪忍不住一滴滴掉落,她看了双手一眼,淡淡道:“大夫,别等了,快点。”
说罢,扔着手上的疼,咬着牙狠狠地一并撕开了最后两层白纱,那手背,岂止一个血肉模糊可以形容得了啊!
大夫始料未及,也不敢耽搁,连忙用上药白露止血,薇薇疼得面色铁青,紧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泪眼看着那药白露,看得模糊,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初齐王轩辕澈跟思妃讨的药,为此他还被轩辕烈和东太后找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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