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他揪着我大声的质问,这五年我为什么要走,又去了哪里?
叮——
电梯门打开。
我看见了一抹别致的光亮。
这是属于顶层的总统套房。
顾言泽双手踹在裤兜里走在前面。
我站在电梯门口,不想再迈动半步。
我害怕再次掉进那深若寒潭的漩涡之中,再也爬不起来。
五年前我尚有力气可以挣扎,可五年后再掉进去一次,我可能再也没有了怕起来的勇气。
见我怔在里面不出去。
顾言泽回过头,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出来。”
我盯着他阴鸷的墨眸,直言道:“衣服你进去脱下来给我就好,我就在这里等。”
“在电梯里等?”
顾言泽指着准备下行的电梯。
我慌乱的准备出来,电梯门马上就要关上。
顾言泽立即在开门的按键上按了一下。
电梯门没有夹到我。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神速。
仿佛害怕我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一般。
“呵呵,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的蠢。”顾言泽轻薄的笑。
然后拖着我进入总统套房。
房间内的陈设豪华又奢侈。
在门口,我甩开了他的手,站在原地,“您去换衣服吧,我就在这儿等着就好。”
其实我泼他红酒就是故意的。
我想要接近顾言泽,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苏氏的机密文件。
这个地方似乎是他常驻的酒店房间。
该备的日常用品都有。
我一眼瞄到沙发上那台笔记本。
那应该是他工作用的笔记本。
顾言泽的步伐没动,眼神深邃,像是一头在黑暗中窥视一些的狼。
“我觉得我就在这里换就好了,你又不是没看过。”顾言泽邪肆一笑,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动作利落,没有半点哆嗦。
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干什么?
我立马转过脸往外走:“我还是回避一下好了。”
才走了两步。
一只手从身后用力将我的身子扯了过去。
我脚底的高跟一崴,身子摇摇欲坠的跌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下一秒,我被这幅身躯裹挟着坠入了身后的大床上。
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近在咫尺,也又似远在天涯。
我的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可怕。
抵在他胸膛处的双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该死的。
我讨厌死了那种被他触发-情绪的感觉。
“顾总,原来您是这样的人,一言不合就扑倒自己手底下的员工?”
我戏谑的冷笑。
试图用这种冰冷刺骨的语言让他退开。
闻见我的回答,顾言泽冷嗤一声,不屑的瞥着我:“其他员工我肯定不会碰,也不能碰,而你,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可是我们已经分居那么多年,法律的夫妻关系也可以解除了。”
“我顾言泽没想过解除,你觉得可能解除?苏诺,既然你回来了,就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我要让你尝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顾言泽说完,俯身下来,啃上了我的脖子。
略带薄茧的手在我身上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