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小用啊。这简直是扛起大炮打蚊子,浪费资源好吗?
她结结巴巴的,“王,王爷的意思是,本公主镇不住场子?本公,本公主连王爷都镇得住,还,还有什么难得到本公主的?”
王爷仍旧高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眸底却荡漾着一层春色,“你也就镇得住本王,还能镇得住谁?”
啊啊,好羞涩!这猝不及防的表白谁受得了?朱渔脸红得像蕃茄,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王爷您这是打一巴掌给颗糖咩?本公主表示不接受!”
福央见这俩实在腻歪,站不下去了。直等明安公主喜滋滋走了才进去见王爷,“水草家的事儿,您交待老奴去办不就完了,为什么还要惊动王妃?”王爷嘴角勾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你不给她找点事儿干,她就在家里瞎琢磨怎么跑,琢磨本王犯下的那点错。越想,她就越伤心;越伤心,她就越觉得留在王府是件多气愤的事。本王专门交待珍珠和珊瑚
,要不露痕迹在她面前把水草的事透个底,这样她就全心全意管水草的事去了。”
“王爷越来越英明啊!”福央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爷的眸色变得阴戾不明,“再说,这刘金康仗着自己朝里有人,干尽坏事,本王顺便将他连着萝卜带着泥,全都一窝铲了。算本王送给定远将军的年节厚礼,哈哈哈……”
福央这才明白,其中还牵扯甚广,“王爷稍候,老奴去准备出行的马车。”
“本王今日出行,配备府里最奢华的马车。”
福央一惊,“王爷这是要引刘坤前来?”
王爷淡淡一笑,“他进不了梅西庄园,本王便出去让他杀。今天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王妃她……”
“王妃的心腹水草离府嫁人,本王自然要为她备齐嫁妆。这么多马车,谁能知道王妃藏哪个马车里头?”
福央懂了,“老奴这就去准备。”
彼时朱渔把三个孩子送到叶星尘那儿去了,“娘亲,麻烦你了啊!奶妈带着我不放心,放你这儿我才能安心出府办事。”
喊一声“娘亲”,总要捞点实惠不是?
叶星尘微微笑道,“去吧,孩子们交给我。这么大的孩子最可爱,我喜欢得紧。容白容允都长大了,长大就不听娘的话。”
“不是吧,夜夜简直是可怕的小恶魔!娘亲,我跟你说……”吧哒吧哒吧哒,感觉说上三天三夜都控诉不完连夜的恶魔行径。
直到外面来人催,“王妃,准备好了,都在等您呢。”
朱渔笑嘻嘻地拿起桌上一粒坚果,剥了壳,扔起来,用嘴接住,一副赖皮样儿,“娘亲,我走了啊,回来就接孩子。”
“去吧去吧,别担心。正好我要给修儿泡次药浴。”叶星尘可喜欢明安公主身上那股子痞劲,每次刚开始还端着王妃范儿,说两句话后,尤其一聊激动,立刻显露原形。
朱渔刚放飞自我,倒退行走,就听到连夜“哇”一声大哭,吓得她喊了一声“妈呀”,抱头转身鼠窜。一出长廊,仰天大笑,“哼哼哼,连夜啊连夜,为娘总算甩了你这条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