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喘着粗气,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冷不丁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幽暗深邃的凤目。
“啊!”我惊叫一声,胡乱挥舞着手臂。
“冷静点,已经没事了,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低沉熟悉的男音在我耳边响起。
“殷森然?”听到殷森然的声音,我终于安静下来,再次睁开了眼睛。,我立刻环顾四周。
果然,我又一次被他带回了阴宅。
殷森然手中捏着一只正在垂死挣扎的虫子,虫子通体漆黑浑圆,分不出头尾,却不断地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听得人浑身寒毛倒竖。
“这是什么东西?叫声好渗人……”我看着殷森然手中的虫子,有些害怕的问道。
“这是魇魔的幼虫。”殷森然解释道。
“这东西你从哪儿得到的?”
“从你的身体里。”殷森然直勾勾望着我,淡淡的说道。
“从我身体里?”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看出我心中的疑惑,殷森然继续解释道:“有人在你体内放入了魇魔之卵,魇魔之卵接触到人体后就会落地生根,孵化出幼虫,幼虫吞吃人的精元,令人乏力患病,精神衰弱,噩梦连连,等到幼虫结茧,蜕变成魇魔,就会彻底吞掉宿主的灵魂,取而代之,然后继续寻找目标产卵,繁衍后代,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说有人故意将魇魔之卵放进我体内,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害死?”听了殷森然的话,我突然想起先前和冷馨发生冲突时,冷馨划破了我手腕上的皮肤,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难道,是冷馨故意将魇魔之卵放进我体内的?
这个猜测令我心头一颤。
我立刻查看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冷馨留下的伤痕依旧历历在目,隐约可以看见一丝黑气萦绕在伤口处,血玉镯子散发着温润的红光,正在一点将黑雾驱散。
“一定是冷馨!”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魇魔属于低等魔物,主要靠寄生在宿主身上生存,一千年了,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了,一定是有人动了那道封印……”殷森然看着手中的虫子,目光渐冷,自言自语道。
他思索了片刻,手腕一翻,一张写满朱砂符文的灵符出现在他的指间,赤红色的火焰从灵符上燃起,热浪瞬间扑面而来,被殷森然捉住的魇魔幼虫发出凄厉的叫声,它拼命扭动着短粗的身子,却依旧逃脱不了被三昧真火烧尽的命运。
看到魇魔幼虫被烧成了灰烬,叫声也戛然而止,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以前我曾经听人说过,冷家能发家,是因为她家祖上通灵,懂风水,会很多稀奇古怪的术法,我还以为是骗人的,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还好殷森然帮我把魇魔幼虫从体内捉了出来,不然到头来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和魇魔扯上了关系,冷馨的事我自然不会不管。”一眨眼的功夫,殷森然便凑到了我面前,勾起我的下巴,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漫漫,接下来,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秦逸是怎么回事?唐宇天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殷森然似笑非笑的问话,我却打了个寒颤,因为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滔天醋意和淡淡的杀意。
“秦逸是我前男友,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至于唐宇天……”想起早上那一幕,我脸色微红,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是贝贝的哥哥,仅此而已。”
“真的?你敢说,唐宇天没有碰你?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他的气息,漫漫,别想对我说谎!”殷森然捏住我的下巴,贴近我的脸颊,冰冷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冻得我脸蛋都快僵硬了。
“那只是一场误会,我刚到唐家,他以为我是小偷,才会不小心和我发生肢体接触的,好在唐贝贝及时赶到,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我解释道。
“真的?”殷森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量,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
“当然是真的!”我赶紧点头。
“想来也是,这世上能与我一较高下的人根本不存在,秦逸、唐宇天之流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萤虫怎能与皓月争辉。”殷森然眼中的杀意渐渐散去,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凑到我耳边暧昧的说道“我又救了你一次,这次你想怎么感谢我?”
“啊?”看到他邪魅的笑容,暧昧的语调,我瞬间心领神会,心中又羞又怒,脸颊顿时爆红。
“漫漫,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殷森然邪邪一笑,一挥手,房间里的烛火瞬间暗了下去,床幔自动放下来。
我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中。
“那些讨厌的味道终于洗刷干净了,真好,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了。”黑暗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餍足的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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