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卢王子有何指教?”相较于与赫图之间的态度,苏墨染对待格卢音调完全冰冷,莫说是行礼了,就是多看一眼都觉得那是对她眼睛的侮辱!
“苏小姐不要那么生份,本王子可是想多深入的了解了解苏小姐。”说完,格卢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瓣,逼近苏墨染一步,手跃跃欲试的要去触碰苏墨染的手臂,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很恶心。
微微偏开身子,躲开格卢的手,苏墨染声线更冷。“格卢王子,请自重!”
“苏小姐这么不近人情好吗?”素来无人敢违抗格卢的无理跋扈,被苏墨染不知好歹的拒绝后,格卢立即就变了脸色,黑沉着脸警告苏墨染。“只要我想,跟父王讨了你做王子妃都可以,你的未来还不是得仰仗我过活。”
身后疾驰而来一阵风,朝着苏墨染方向靠近,还不待人闪开,马匹就横冲直撞的奔腾而来,将围住苏墨染的圈破坏掉,随后就见马背上的男子一手拉缰绳,微微倾身,手环住苏墨染的腰肢将她带上马,坐在他身前,冲出被包围的地方后才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冷酷的俯视格卢说道:“何时本王未来王妃需要仰仗格卢王子过活了。”
被冲过来的马匹吓住,格卢的侍卫们跌坐在地,就连格卢自己都不薄吓得腿脚颤抖,这会听到有人发声,立即恼怒的开口。“你是何人?居然连本王子都敢冲撞,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苏墨染坐在马背上,目光淡然的看着嚣张的格卢,随即将眼光转移到突然出现的夏侯宸身上。
多日未见,他脸上俊逸不减,反倒因风尘仆仆而有一种历练过的沧桑感,他眼底泛起的冰冷光芒就如受伤的狼拼死一博时的令人发怵。
“北辰宸王!”性感的唇瓣溢出寒冰的四字,如能将人凌迟一般,吓得格卢不敢作声,他才满意的收回迫人的气势。“若下次再让本王见到你对她意图不轨,本王定取你狗命。”
语毕,他拉着缰绳的手微微抖动,大掌拍在马后,雪白的马儿立即撒开腿的奔腾在草原上,带着苏墨染一道离开。
周围景致快速的划过眼前,和煦的微风变得凛冽,苏墨染加紧马腹,安静的坐在夏侯宸身前,既不出声也不动弹。
夏侯宸不断驱使着马儿奔跑,苏墨染坐在他身前,她的发丝,她的体香,全都环绕在他身边,手臂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多日未见的不踏实感与连夜赶路的疲劳,这会全部消失了。
跑得足够远了,夏侯宸才渐渐勒住缰绳,让奔跑的马儿停下来。
松开缰绳,夏侯宸双手环住苏墨染的腰肢,将头埋在苏墨染发丝间,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起伏的呼吸,他一颗心总算安稳了。
当得知她受伤,他就一直提心吊胆,想要狂奔回京城看看到底伤得如何,尽管信中说得很清楚她只是伤到了肩膀而已,他还是无法放心,就连千御夜都猜测出她出事了,他想他当时的表情是如何都掩饰不住的担忧吧。
良久,夏侯宸才闷闷出声。“听说外公将我们婚期商定在明年?”感觉到苏墨染确实点了下头,夏侯宸立即委屈的抗议出声。“太久了!”
“那你该去找侯爷抗议,跟我说也没用。”婚期操办都不是她在决定的,跟她抗议有什么用,并且都定下了,就算他觉得久也不会随意就更改。
身后的夏侯宸消声了,不知是为婚期的事情闹脾气,还是赶路累了,他静静的抱着苏墨染,十分惬意。
等到苏墨染以为他不打算开口了,他又突然出声。“为何要救江南川?”
“我想救的是南歌,救他只是看在南歌的面子上顺便而已。”如果夏侯南歌不是要为江南川挡那一箭,苏墨染即便是亲眼看到这一幕也会无动于衷。
“可你受伤了!”夏侯宸无赖的说道,抬起靠在苏墨染发间的脑袋,嘴唇落在隔着衣物落在苏墨染受伤的位置上,似轻吻般温柔疼惜。
苏墨染只感觉身体一僵,面容因他的动作滚烫,出口却是威胁的话。“夏侯宸你再敢乱来的话,我就走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再者你是我未来的王妃,亲你有何不正常了?”夏侯宸在这点福利上半步都不退让,无赖的如此解释,却让人无法反驳他话语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