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肯马国首都马肯市当地时间下午2:30分很快就要到了,时胄等人的图像在阖外甲的仪器上格外活跃起来,阖外甲知道时胄等下午到西马州参加互为友好州缔结活动的时间就在几分钟之后,所以,时胄安排的他们要去参加活动的5个人——他自己、桑尼、青红、庞士、泰中——现在都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在那栋昵称为“绿野销魂”的房子前面等候着西马州的州长派来接他们的车。
站在时胄身后半步远的青红美女盯着自己的手机上的时间,2:30分到了,她立即说:“时间到!”
她的话音刚落,大家的耳畔传来中等大小的客车停下来的“飒飒”声。这车正是西马州派来接时胄他们一行的。桑尼提着个不大的摄像机和青红带头笑起来。时胄对着青红说:“怎么样,人家就是精确守时,你没有挑剔到什么吧?快过去和主人沟通沟通!”
车上下来一个30来岁的高挑女人,一边朝时胄他们走过来,一边微笑着用麦肯马的语言说:“欢迎各位,请上车!”
桑尼打开摄像机拍摄着。青红迎上去,和这个来迎接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朝向时胄翻译:“她叫帕宁丝,是他们的州长苏萨娜派来专门迎接我们一行的,现在请我们上车。”
时胄“噢”了下,挪动步子上了车,当他走过帕宁丝的身边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比自己还高半个头。他的心语:这女人真TM健壮,老子即使使出浑身的力气也不一定打得赢她!
时胄在司机后面的第一排座位上坐了。坐在驾驶座上没有动身的司机,看来50过了,白头发理得很短,他看到客人们鱼贯上车,微笑着用点头来和大家打招呼。
为了工作的方便,青红当然坐在了时胄的旁边。庞士和泰中局长在时胄他们的后面一排上落座,桑尼拍完上车后在倒数第二排全空着的座位上随便坐了。帕宁丝上车后,司机关好了车门,然后就慢慢开动了汽车。帕宁丝走到青红的身旁,扶着她座位的靠背,两人又说了好几句。然后青红就站起来指着他们4个人对帕宁丝一一介绍,帕宁丝点头笑着用麦肯马的语言重复着“欢迎某某”的意思。介绍完毕,帕宁丝在驾驶座右边的一个可以伸缩折叠的座位上坐下来。在她的头顶上,车载超薄型的电视机在播放着马肯市的街景,现在的画面是车流鱼贯开向一条雄伟的高架快车道。
汽车慢慢加快速度,真的很快就开上了马肯市市内的高架快车道,开始在高楼大厦的怀抱中快速穿行,这景象很是壮观。青红用麦肯马语问帕宁丝:“现在我们经过的高架快车道就是电视里面播放的这条是吧?”
“呵呵,你的眼力真好,正是呐!”帕宁丝带着骄傲的神情说。
时胄左顾右盼了几下,用稍有不屑的神情说:“这个我们的埠宜和其他几座大城市都有,就是我们州府也有啊,只是没有他们修建得那样早和宽大罢了。”
“这个确实!再过几年,我们州府也要再建更长更雄伟的一条了!”庞士在时胄的后面附和。
“岂要几年?今年准备,明年就开工。”他又对泰中局长看了看,“你猜我有个什么计划?”
泰中憨笑了一下:“这个我可不敢乱猜,请州长明确指示。”
“我们的市中心不是有座所谓的地标性高层建筑么?”
“嗯,是家大私营企业建的,最近被另一个私营老板买去了33%的股权。”
“切,这几个家伙!”庞士知道时胄对他们都不甚满意,所以便攻击起来,“仗着有几个臭钱,不把州府放在眼里,时常来点和州府较劲的小动作。”
“嘿,他们不识数么?我就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到底1大还是2大。他们的那幢大楼不是有些不符合州府的规划么,我们的城内高架高速路就从他们的那幢楼的胸口部位穿‘膛’而过,造就个全国第一!”
“好!”庞士不但声高,还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看到大家都看着他,连帕宁丝也扭头带着惊疑的眼神看着,庞士不好意思起来,连连轻声地:“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家伙,下次不可再犯,否则罚你请客!”时胄扭头瞪了瞪庞士。
庞士的声音尽量压低了:“嘿嘿,州长大人放心,下次决不会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拧开面前安装在前排座位靠背上的袋子里的矿泉水咪了一口。
“老子要让他们知道和官斗的严重后果,就要选它使用价值最高的楼层捅过去,只给他们按照我们州规定的最低补偿,让他们疼在心里,没有地儿说去!”时胄轻轻咬着牙说。
“嗯,好,妙!”庞士笑着。因为青红没有把这些与老外不相干的话翻译给麦肯马国的两个人听,所以,除了他们之外,大家也跟着笑起来。
现在汽车在一条很平常的街道上行驶,两旁的房子也很是普通,一般也就四五层高。桑尼对着车外拍摄了几个镜头之后,把头往前靠近庞士说:“主任你看,人家的这街道和房子,也不过如此噢!”
“嗯,不过,也许人家的内部比我们的高级吧?”庞士稍稍扭头回应。
“屁,看了再说!”时胄颇不以为然。
正在大家还要发表议论时,汽车往右拐进了一处不大的街边花园,在尽头处的一幢5层楼房的前面缓缓停下来。帕宁丝站起来,把所坐的座位推得竖直地靠在车门边,然后对大家用麦肯马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青红也赶紧站起来对时胄说:“到了,请我们下车了。”
帕宁丝率先下车后,走到几步开外一个和她高矮相仿、年过6旬、头发全白、虽然偏胖但很是精神的老太太身旁,叽叽咕咕对她说了几句话。
时胄快步下了车。青红紧随其后,在帕宁丝介绍之后翻译给时胄听:“这是州长苏萨娜。”
时胄快速地往苏萨娜的旁边扫了一眼,有点扫兴。他的心语:这个州就没人了,弄个老太当州长,而且身边的几个官员也是老大不小,怎么就没有个金发美女呢?若是把这个老太换成个靓妞——人家又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还可以抱一抱嘛!
时胄在帕宁丝的介绍——当然由青红翻译——下和老太州长苏萨娜及其4个官员握了握手。在双方的官员们一一见面之后,苏萨娜把客人一行让进了旁边的一间只能容纳30来人的休息室。在帕宁丝的带领和指引下,大家纷纷落座。时胄和老太州长隔着一张茶几坐着,老太的右边过去是她的僚属,同理,时胄的左边过去当然也是他的下属。
时胄再看看每个座位前面的茶几上,也只是放着一瓶他们在车上曾经享用过的矿泉水。时胄的心语:他们真的总是这样小气噢!在这里摆设点水果花得了多少钱?谁又能饿殍一样地把他们的水果扫光?他们多年没有悔改,老子也多年没有想明白。
庞士这时也盯着自己前面的那瓶水看。他的心语:如果这个老太州长很严厉的话,她的分管接待的这个官员是不是应该下课了?怎么连水果和其它方便的食品都没有摆上?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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