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忠大大丢了面子,当即勒令属下不管不顾地反击。
韩晋原眼见着就要顶不住,急忙推了傅嘉年一把:“你快走。”
傅嘉年脸上一冷:“你再这么说,我就立马走出去,大家一了百了。”
韩晋原更加着急:“不管你给不给他们抓住,我今天横竖是走不脱,给你挡一阵是一阵,你要是能逃脱,别忘了给咱们这几个兄弟报仇就是。”
他刚一说完,四下就响起了一片应和声。傅嘉年默然看了他一眼,一转身绕过了韩晋原。韩晋原以为他听了劝,还没笑出来,就见着他要绕出掩护的汽车,往王衍忠那边走去。
韩晋原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服软道:“好了好了,你怎么小孩子似的?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傅嘉年颜色稍霁,挨着韩晋原说道:“你就安安心心对付王衍忠就是了,实话说,后头也有他们的人。我出来的时候,另一处别墅附近也传来了枪声,而且陈煜棠家里的电话线也被人切断了。咱们现在是背水一战,不活着出去,谁都别指望报仇了。”
韩晋原诧异看了他一眼,听到末了,点点头,认真指挥大家反击,境况略有好转。
傅嘉年总觉得心里不安,禁不住问:“是陈煜棠叫你来的吧?她人呢?”
“陈小姐托人给张秘书去了电话,她险些被人绑架,张秘书就开车送她回督军府了。”
他不说倒还好,一说叫傅嘉年更加担心:“他们回去那边,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援兵过来?难不成那边真的出事了?”
眼看着王衍忠那边又占了上风,韩晋原顾不上理他,一把夺去了他的枪。
傅嘉年没了用武之地,有些手足无措,就在这时,马路上远远开过来一辆车,傅嘉年一颗心悬着,吃不准是李义昌的人,还是督军府派来的援军,看了半晌,也就那么一辆,越发心寒起来。
两方因为这辆车的干扰,都暂停交火,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及到近处,傅嘉年才认出来是井家的车牌子,急忙大声喊道:“井诗轩,快点回去!”
王衍忠见状,赶紧吩咐人去拦那辆车。
后排的车门被打开一条缝,大概是里头的人听见了砰砰的枪响声,迟迟反应过来,扣上了车门,车子缓缓掉头,才不过行了几米远,后头就有子弹追了上来。
井诗轩尖叫了一声,好在子弹并没有打穿玻璃,司机赶紧踩了油门,两人重新回到大路上去。
这个时候,远处才来了三五辆车,井诗轩瞧了瞧,认出是父亲的一个叫做车钰海的学生的车,当即松了口气,欣喜地拍司机的车座背:“韩叔,你看是钰海哥哥,嗳?他怎么知道过来救我?”
司机抹了把汗,加快把车开过去:“大概是大小姐请来的车先生吧。”
两车交汇,车钰海早早就听见了枪声,问了井诗轩大概的情况,得知井诗轩一位姓陈的朋友遇险,还险些伤到井诗轩,当即二话不说带人上前帮忙。他一加入,三方乱成了一片。
傅嘉年和前来帮忙的一方并不相识,看情形有些像是井诗轩的朋友,但井家和荥军里头也有不少牵扯,始终不敢确定他们的身份。正在思索时,忽然听见对方朝着王衍忠喊道:“你们赶紧把陈小姐放出来,刚刚胡乱开枪的事情可以不提!”
王衍忠腹背受敌,已经吃力,听了这样的便宜条件,巴不得立即满足对方的要求,却又有些错愕:“陈小姐是在我手里没错,可她不在这边,被我送走了。你先不要插手,我带你去!”
车钰海十分生气:“陈小姐半小时前还打电话给我们求助,我立马就赶过来了,路上别说车,半个鬼影也没遇见,你想诓谁?”
王衍忠没想到陈煜棠竟然半途逃脱了,脸色变了变,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几句,迟迟没有回应。
车钰海不明就里被扯了进来,无意把事情闹大,只好又说:“我是井国新的门生,我知道你来头也不小,但这位陈小姐是井二小姐的朋友,你不如卖他老人家一个面子,把陈小姐交出来。”
韩晋原闻言,当即大声说道:“车警司,傅嘉年傅参谋和陈小姐一并被这帮匪徒围堵在这里,请你支援!”
他极为聪明,并没有提起王衍忠的身份,只说是匪徒,车钰海虽说还是云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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