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好不容易才捧到了一个金、饭碗,他还是舍不得就此丢弃掉的。
“这是你的警察证?”无名女人接过警察证看了一眼,望着那名武警头头说道。
“这是我的。”那名警员回答道。
“意思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警察证了是不?”无名女人说道。
“他是过来协助我们逮捕犯人的。”警员回答道。
“那就是说,这里你才是指使者了是不?那么他又凭什么说拉人就拉人,就凭他们那个军官证或者士兵证?”
警员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按照程序和法律规定,这里的确是他是主事者,他们只是当兵的,可以协助警察抓人,但是本身并没有权利逮捕犯人。可是现在的人那里会知道这些?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太多的法律意识的,只需要知道配合警方的人调查调查再调查就行了。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天朝自小就是这般教育的,妈妈老师也是这般教育的,就算懂得法律流程的律师也是这般说话的,根本就没几个人会和你说要拿起法律武器在他们违法越轨的时候去和他们抗争,当然,这种行为也确实是有些傻、B,原因真不想解释,谁不知道天朝的事情?抗争只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受伤更重而已。倒不如委屈一下自己向人家低头更好。
因而也就铸成了他们的越轨气焰以及“性格”,李代桃僵也不过是一日三餐而已。
“我们还有重案要办理。别说我们国安局以大压小欺负人,这是我们的‘特权’。警察先生要是对我的身份还保持怀疑的话或者怕我们逃跑的话,可以让他们一起跟我们回去。也可以派认得这个证件的人过来辨认证件真假以及向你们上头请示调查我的身份。我想这事情不难,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足够了。”
“这个……”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有我们的工作,你们有你们的工作,麻烦先把道路给我让开。”
警察先生被她那强势的态度给压逼得愣在那里,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名武警头头。
武警头头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他们离开,说道:“梅局长请稍等,我们先请示一下。”
“可以。”无名女人说道。
武警头头给隔离的武警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看紧点儿,别又把人家给弄丢了。
……
警察医院。金遂林躺在病床上,满脸气不愤与死色。他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眼睛连眨动都不曾眨动一下。双手虽然打了麻醉药,可是断腕之痛还是隐隐的传来,麻醉药都没办法阻止。更加痛得是他的心!
残废了,自己成为一个废人了!
他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死亡不可怕,毕竟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健康生活的人来说,突然间成为了重度残废--很多人都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直至心灵扭曲。
断了!
两只手腕都断了,一只被老妖婆给齐腕削断了,另一只也被她给一掌刀劈断了骨头。金遂林挣扎着弯腰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然后身躯颤巍巍的哭了出来。
是的。这个人就是之前带队去抓秦华海和老妖婆的武警教官。
他的承受能力并没有他面对老妖婆时拼死反击的场面那么英勇。甚至是--他挪移着那只唯一的手腕处还断了骨头的手掌,艰难的拔开了手上的点滴,然后又慢慢好像一个婴儿蹒跚学步似的挪移着手掌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最后开始往自己的咽喉处移动。
他的手在发抖,鼻子一抽一抽的,那肮脏的鼻涕diao在鼻孔外想滴下来又滴不下,一如他想割破自己的咽喉却又没那个勇气走到最后一步--
“啊!”
他大叫了一声,一刀子往自己的大腿上捅了下去,结果--他失声的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的痛叫起来了,最让他愤怒的是,因为手腕处断了骨头,他一刀子捅下来的时候居然用不上力度,刀子没有捅进大腿,反被刀子的反弹之力把手腕处刚刚接好的断骨又给震得错位了,他那声痛叫就是由此而发的!
连自、残都不能,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事情更让人难受?
“林先生,林先生--您怎么样了?”外面的护士听到他的惨叫声,忙不迭的走了进来。
金遂林身体蜷缩成一块在床上翻滚呻、吟,被人看见了自己这副惨状,让他感觉特别的丢、人。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操心!滚滚滚!没我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护士本来还想过来扶他,但是看到他那双眼睛已经在逐渐发红充血了,不敢再刺激他,马上退了出去。
“小金啊。我知道你心里受了委屈。”一名穿着军装,年纪大概在五六十之间的男人走了进来,脱下脑袋上的军帽,说道:“不过你放心。这事情我会帮你作主的,两根手臂,就让他们拿两条性命来偿还吧。”
“部长--”金队长抱着脑袋痛哭淋漓,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向自己父母哭诉一样。
“叮叮叮。”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沉默格局,是男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什么?”男人接通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很有几分诧异的道。
“是的。她说她是国安局副局长,身上有证件,不知道是真是假,部长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