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木鱼的声音,非常的清晰就是从佛堂当中穿出来的,在不远处就是那个巨大的佛堂……
在佛堂门口上面挂着一个鎏金大牌匾上面写着大雄宝殿四个字,苍劲有力,可是在这诡异的场景之下却让人从内心深处感觉到发慌。
我看了一眼身后那被穿在木桩上的尸体,不禁感觉到了一阵愤怒。
雨越下越大,前面的能见度也是越来越低,只有天空不断出现的闪电成为唯一的光源。
很快我就踏上了通往前面大雄宝殿的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上,每一步我都感觉前面的压力陡然之间增加了几分,每一步都是如此,那是一种怨气,那怨气已经揉入实质一般的充斥着我的周围,黑乎乎的雾气缭绕在我的四周,就连空气当中都有着一股阴冷。
很快我就走过了大雄宝殿前面的那几十级台阶,真的来到了这大雄宝殿的前面,这佛堂并没有关门,可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那敲打木鱼的声音依旧是是非常的清楚。
我手中那团业火的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炽烈,雨势很大,如果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话,恐怕站在此时此地,都有可能被大雨给掀翻在地,而我依然身形挺拔,但是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自在,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随着我越接近,那敲木鱼的声音也就越清楚,甚至能从中感觉到很有规律的节拍。
但是随着这木鱼的敲击,每敲动一下我周围的空气就更加的阴冷几分,很快我就来到了这大雄宝殿的门口。
业火黑白的火光照亮周围的事务,业火本身就是黑白色在地域的最深处,除了黑色之外就只有白色,完全没有另外的任何一点其他颜色的存在。
同样的业火照耀的地方也只有黑白色的图案,就算是大红色,也只能是黑色或者是白色。
此时此刻我手中的业火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法改了我整个右手的手掌,而在这其中还压抑着更为剧烈的火势,周围十米的范围之内照亮的清清楚楚,此时一个身穿破烂僧衣的人正背对着我,坐在一个香台前,敲击着上面的木鱼。
可是那个人在我的面前虽然穿着一身破旧的僧衣,可是一头长长的干枯甚至带着几分脏乱,灰白色的头发却是出卖了这个人,或者说这个鬼的身份。
一夜白头,三日死,这是当年那篇报道这样形容的哪位在佛堂自杀的老人的,面对女儿的执着,这个母亲选择了最为激烈的方法想将女儿拉回来,可是到最后只不过是成了一场人间悲剧。
而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不……这个鬼……
这个鬼难道就是当年在这里自杀的那个女硕士的母亲?我眉头微皱,却很快的又舒展开了。随手从地面上捡起了一块碎砖头用来防身。
可是很快我就感觉到,这里似乎并不是仅仅只有一个人……一滴液体滴落在我的头顶,我伸手摸了一下头顶,拿下来一看,手上是一点黑褐色的液体,可是却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抬头晚上看去,此时一个人正被正正好好的吊在我的头顶,就那样随风摇晃着,而那个人头顶的血已经变成了充满了恶臭味的黑褐色,这说明已经死了不短的时间,滴落在我头顶的,就是这个人的血……
尸体在天空中来回不断的摇晃着,从上面能听到绳子和上面房梁之间摩擦的声音,在这风声雨声打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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