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因为金宫受了那么重的伤。
现在白砚又为了我差点死去。
我是这两段感情的目击者。可是在心里对比一下,看到流暄的伤口,我心里留下的痛竟然比此时此刻看到白砚的伤口要强烈的多。也许感情真的没有什么理智的分析,人的心真的不是拿道理就能够控制的。
“伤的太严重,我又找不到合适的草药,恐怕很难恢复像以前一样了。”
草堆上的男人笑着靠在那里,仿佛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黑色的眼眸里却透着股浓浓的喜悦。
看得我越发不自在,半天才接着玩笑的口气掩饰,抬起眼,“诶”了一声,“我说的可是你的身体。”压制着心底的烦乱,故作平常地说:“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将来受罪我也不会……”
绑着布条的大手压在我的手背上。“已经为我浪费了一天时间,应该去找他了。你不必左右为难,我不会强迫你,只会跟在你身后。”
我的手攥起来,“白砚,别这么说。”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我只能起身看着脚尖走到山洞外去,流暄应该不会有事吧,我总不能一错再错,不顾白砚的安危,再一次地往里闯。
我在外面透够了气,走回来的时候,白砚正手里拿着那串红石头的手链来回晃悠,我想装作没有看见。
白砚却笑一声,“你躲着,可是我却没脸没皮地要问你,经过这么一次劫难,我的衣服都炸成了灰,它却安然无恙,既然你把胭脂都拿走了,就再满足我一个心愿。”
我把手伸了出去。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在我没有弄明白前,那串手链已经安静地躺在我的手腕上。
我低头看在阳光下闪烁的红色石头。再等等吧,过几日白砚的伤势控制下来,也许情况又会不一样了,到那时候再往前说不定会容易一些,我宽慰着自己。
等来等去,没想到先把风遥等来了,风遥看着我和躺在洞里的白砚,有些惊讶,尤其是在看了白砚的伤口知道他没有大碍以后,反反复复地将目光在我和白砚身上来回兜转。
我顾不得去研究风遥心里想了什么,而是上前急急地问他,“你怎么现在来了?流暄怎么样了?你有没有遇见楚辞。”
风遥目光沉下来,看着白砚,回答我的话,“楚辞受了伤,我没有守住最后的要道被他逃了,主上脱离险境以后一直在找你。”眼睛死死盯着白砚,像是在询问。
我几天绷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流暄没事吧!”
风遥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半晌像是回答命令一般僵硬地说:“没事。”
“他现在在哪里?”
“主上在回金宫的路上。”
原来已经回去了。流暄的情况现在由风遥转述给我,我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如果现在我们赶路,追上主上应该没有问题。我来的时候,主上特意吩咐要放慢回去的速度,所以……”
未等风遥说完,我已经摇头,看向地上的白砚,“不行,白砚受了伤,路上颠簸会让伤口再度裂开。”
风遥猛地转过头来,眉毛纠结在一起,伸手指着洞口外,“现在外面有几匹马,你随便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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