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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多上了台阶,牧晚秋差不多和他的视线平视,“我告诉过你的,当初救霍子墨是因为我的命他也曾救过,他是我的亲人,那个时候我别无选择的。”
“我也救过你的命,你还给我的是什么?嗯?”他睨着她,却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和深情。
是一段六年的单相思,是一场逃婚的订婚宴,是她让他娶另一个人女人的绝情。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至始至终都是这样的答案,他那么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如帝王般的男人,她不知道他需要的什么,如果她身上真有他想要的,那么,她都给。
皇甫少擎突然笑了,笑的特冰凉,就如窗外融化成冰的雪,那么美,却那么冷。
“我要你,你给吗?”往事一幕一幕的过眼云烟,他说了那么多次,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可她,终是走了啊,不留一丝痕迹的走了,走的云淡风轻。
她的沉默换来他更肆虐的嗤笑,他擦过她的肩膀,往楼上走去,只有他一人知道,他脚下的步子有多重,有多沉。
牧晚秋,哪怕你骗骗我,我都不至于如此悲伤。
一只软软的小手固执的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大手,身后是她好听的嗓音,“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我给,只要你还要,我就给。
现在才想给,是不是太晚了,至少他已要不起了。
皇甫少擎薄凉嘲讽的嗤笑着,盯着她眼睛的那双黑眸,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柔光,“牧晚秋,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牧晚秋心口一疼,他看她的眼神太冰冷,说出的话太揶揄,他把她当成可以随意侮辱的女人。
“我懂。”
他笑了,比刚才更猖狂,更讽刺。
倏的一下,牧晚秋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被他抱在了身上,他的唇带着怒气的攻击在她的唇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有的只有强势和霸道。
他似是在努力的宣示着,这个女人,是他只要想要就能得到的。
卧室的房门被他一脚踹开,一个突兀的转身,用她的后背把房门撞上,他似乎就是为了撞疼她,让疼痛把她撞的清醒过来。
牧晚秋双臂搂在他的颈项间,固执的不肯松开半分。
他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在了软软的大床上,牧晚秋只感觉一阵头晕脑涨,不适感还没来得及消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已经入猎豹扑食般朝她袭来。
他扯着她的衣服,啃着她的脖间,不一会儿的功夫,牧晚秋身上一件多余的障碍都没有了。
凉风沁入她的身体,可她的心依旧是火热的,她不怕他这样对她,有时候她更怕,他不回来,不见她。
牧晚秋闭着眼睛,全当在承受着他多年来的惩罚,这四年来他所有的怨言和悲伤。
他吻得她疼了,她就在他肩上轻轻的咬上一口,嘤咛般的撒娇,“疼,轻点好不好。”
那句话反而成了他暴戾的促进剂,只能让他更变本加厉的报复,他咬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肩,甚至连她那被结婚证书划伤的脸颊他都发狠的咬了一口,一路往下……
手机铃声在充满氤氲的空间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谁都不想去在意,可那铃声比他们的意志都执着。
牧晚秋双手在他健硕的胸前推了推,“你去接电话吧,响了很多遍,应该是有急事。”
皇甫少擎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她的脸颊有了撩人的桃红,脸颊上的伤口还滴着一滴惹人心火的鲜血,如果她是一直撩人的小兽,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魔鬼,嗜血的魔鬼。
他恨不得吸光她身体里所有的血液,让她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再也逃不掉。
忽的一下,他起身,一条薄毯随即遮在了她的身上,薄毯掀起的凉风让牧晚秋有瞬间的清醒。
牧晚秋动了动身子,蜷在薄毯里取暖,皇甫少擎站在窗台前,冷凝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那一串号码,握着手机的手,感觉下一秒就能让金属质地的手机粉身碎骨一般。
在手机响了无数遍之后,他接通手机放在耳边,却没有先开口说话。
不知道对方先说了句什么,他眉心猝然皱紧,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手机。
不,是摔了手机,手机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都被砸出一个烟花形的裂口,手机反弹到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