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倩从小秘书一跃成为程太太,太多复杂的东西在面前等待她,应酬礼仪,贵妇圈子的维系,以及自身的气度,都成了她每天绞尽脑汁要做的项目。
程毓璟非常歉疚的对她说,“我不是蒋华东,无法用自身强悍的方式去压制所有人对你的偏颇和评论,但我能够做到让你在我羽翼下过得更好。作为备受瞩目的商人,做我的妻子也会有些身不由己。这些礼仪非常精致,短时间内不会学得很精,我也不需要你那么累,学一点皮毛就好,许多不得已要携带家眷出席的宴会,你随意应付一下。”
冉倩知道程毓璟很忙,平均每个星期最少都要出席一次宴会,政府对待他这样赚钱如流水般的商人,更是非常眼馋,基本担负的税费之外,类似慈善拍卖社会义举等等,都私下给发布了指标,上面打压同行竞争市场舆论,往往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要承受一些强度极高的东西。
冉倩心疼他,并没有听他的话只简单学习皮毛,反而偷偷报了一个名媛速成班,力争将自己打造为不会给他丢人而是能为他挣门面的妻子。
三个多月的肚子还不算太明显,也不笨重,冉倩学得非常认真和仔细,每天回家还要对着镜子训练,连说话都不再暴躁粗俗,而是圆滑又精致。
没过多久她已经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冉倩本身非常削瘦,个子又属于南方女子娇小类型,怀孕后丰满圆润了不少,穿一些看上去高贵的服饰格外相得益彰。
原本程毓璟还有些发愁中秋那一天的晚宴,怎样将她带去和那些人精般道行颇深的阔太周旋,她却已经修炼到了让他惊讶的境界。
冉倩以为富太太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嫁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丈夫,过着如鱼得水的豪门生活,每天除了美容打牌按摩,也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了,然而等她到了现场才看明白,哪一个都是能将年轻姑娘玩儿死的战神,眼神里的坚定和锐气,让她这个才上位不久的新手非常惶恐与敬畏。
程毓璟和几名商人到另外场地谈事,不便带着女伴和家眷,留下冉倩和这些商人的太太在餐桌区域闲聊,她过去时,正巧一名刚才程毓璟给她介绍过的王太太在说什么,旁边围拢着两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在专注听。
她们回身看到了冉倩,朝她友好而探究的打量了一番,点头微笑示意,她其实并不想待在这里,但程毓璟又不方便带着她过去,在这些非常有成就的男人眼中,谈正事会厌烦女人多嘴。
那名王太太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自顾自抚摸着她胸前一块点缀包拢了奢华狐狸毛的披风尾。
“外人看我们坐享其成,每天过着非常懒散奢华的生活,可这口井里的水有多深,他们不清楚,长得美生个儿子就能牢牢拴住丈夫的心了吗,这世上从不缺的就是肯为有钱男人生儿子的漂亮女人。我先生开娱乐公司,他平时面对的诱/惑比我结婚前想的还要多上几倍,怎样坐稳我的位置,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心思,我可不想回头数。谁不愿意和丈夫举案齐眉啊,但感情这种东西,有了婚姻未必就是保障,你想和他白头到老,他财大气粗赏不赏你当老婆的这个脸可就未必了。不知廉耻的小婊/子比金鱼都多,我可赌不起。盯着累点没关系,等外面那些贼心不死的挺着肚子来找我,我这场战役也就输了八成,人老色衰,比是比不赢了,玩儿心眼我可不怕她们。”
王太太端起酒杯非常高傲和自信得呷了一口,忽然将目光移向听了那番话若有所思的冉倩,她笑了笑说,“程太太年轻,皮肤好得能掐出水,可是我们人过中年再怎么保养也羡慕不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