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钻石般耀眼的光芒,她躺在非常柔软的大床上,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锦被让她很想昏睡过去,窗外吹拂进来一阵微凉的风,她衣服被缓慢剥掉,意识越来越朦胧,一具格外滚烫的身躯似乎着了火,严丝合缝的压下来,她在程毓璟眼底看到了非常疯狂的欲/望,和以往见过的或温润如玉或冷漠自持的他完全不同。
谁说的再衣冠楚楚的男人上了床无非都是那几个动作,而下了床男人因身份和素养不同各有差异,冉倩觉得这句话说的好赞啊。
她痴痴的笑了一声,下一秒疼得差点死过去,她抬起手朝着程毓璟的胸膛捶了下去,力气之大都能听到回鸣了。
程毓璟就因为怕弄疼了她才非常隐忍,额前的汗水大片大片滴答下来浸湿了枕畔,他被打了一下倒有些控制不住,他自从乔栗之后已经许久没有女人了,每天忙得把公事当作家庭,大约有十年左右都是空白,根本掌握不好力度,何况还是从没有过这方面经历的冉倩,看着她那张痛苦潮红的脸,他有些懊恼想,还不如去找个经验老道的女人先试试,再回来碰她,女人的初次有了阴影,之后就很不好弥合。
冉倩在撕心裂肺的巨痛中慢慢缓了过来,他无比温柔的吻着她每一寸肌肤,轻轻喊她名字,她在飘飘荡荡的沉浮中意识涣散得很严重,最终有点不知今夕很年。
那种巨痛一点点褪去,变成了酥麻和愉悦,酣畅淋漓的快乐让她很想喊叫出来,又怕这样太不矜持,她只能死死掐住他的后背,来发泄这样的苦乐交缠。
冉倩何时睡过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大力的冲撞中有些晕眩,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她在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程毓璟怀中,他已经醒了,正非常温柔抚摸着她的脊背,似乎在回味什么,唇边带着一点笑意,窗外阳光隔着薄薄的一层白纱洒进来,将他笼罩在其中,更加温润和梦幻。
冉倩在想这是不是一场梦,那她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人一辈子太糊涂了并不好,聪明与蠢笨都适可而止才是活得恰到好处,但此时她宁愿自己是笨到极致,把梦当成了现实。
程毓璟睁着眼睛凝视着地板上跳跃的光子尘埃,他白皙的胸膛有丝丝抓痕,青色的胡茬在下巴和人中位置滋长出来,非常的性感。
冉倩偷偷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他忍不住很想笑,昨晚她竟然真的把他睡了,而且还睡得这么轰轰烈烈,她觉得自己好怂啊,每一次都占据主动,昨天却像个玩具一样被他揉圆搓扁,等她练就了一身精湛床技,她一定会再重新把他睡回去。
在她看得入迷之际,程毓璟忽然笑了笑,“被我迷住了是吗。”
冉倩痴痴呆呆的,忽然察觉到他好像在和自己说话,她立刻闭上眼睛装死,耳畔更加靠近的湿热呼吸让她皮肤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程毓璟带着笑意的声音很低沉,“醒了就不要装睡,否则我会认为,你赖在我怀中是嫌我昨晚不够卖力。”
冉倩被他调/戏得脸红了个透,她一把推开他,从床上蹭地坐起来,跳下去走了两步,忽然觉得身体凉丝丝的,程毓璟的目光渐渐又炙热了一些,冉倩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衣服,浑身泛着白皙的精光,她尖叫了一声,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裹住自己身体,程毓璟非常玩味的靠在床头望着她,他觉得很有意思,如果每天早晨醒来都有她这样上蹿下跳来驱散自己的困意,似乎也非常不错。
冉倩进浴室洗澡出来,程毓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件很简单的长裙,白色的,素净到底,恰好也是冉倩喜欢的风格。
她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她挑起来肩带对着在系衬衣扣子的程毓璟说,“曾经小情人的吗,给我拿来穿,程总有洁癖,就觉得我什么都可以将就?二手男人用了也就罢了,还让我穿二手衣服。”
程毓璟取出一条银色皮带,系在腰间,扣住后走过来,一把扯住她手臂拥在自己怀里,“冉秘书闻到空气中酸酸的气味吗,似乎是地窖内刚刚挖上来的百年陈醋。市面上都买不到的酸。”
冉倩想要挣脱开,在挣扎过程中白色浴巾滚到脚下,她光溜溜的,她不知所措,捂住下面又露了上面,手忙脚乱中程毓璟将裙子从她头顶套下,缓慢的拉扯到膝盖位置,“曾经有段时间,薛宛住在我这里,是出于公事,我买了这件并没有给她,后来就忘记了。她一次也没穿,我这里并没有女人衣服,你凑合一下,一会儿我们出去到商场买。”
冉倩其实也想到了,但他竟然愿意对自己解释,她原本就没什么的气更是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语气温柔下来,整理着裙摆,“我公寓里衣服很多,用不到买,外套是干净的,还可以穿。”
冉倩拿了一点早餐食物跟着程毓璟离开了别墅坐进车里,朝着公司去,这时她放在背包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显是成刚,她忽然想到自己答应要联系他,却耽搁到现在,这样实在太不礼貌,她握住手机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程毓璟侧头看了一眼,笑着说,“没关系,昨晚你熟睡后,他就来过电话,我替你解释了。”
冉倩脑子一抽没反应过来,她抚着胸脯长出口气,“那就好,不算我失礼。”
程毓璟眼底的笑意很深很浓,“我说,你被我折腾得太狠,等你从我床上醒来,我会叮嘱你联系他斩断你们并没有开始的关系。”